说起这个,杨清河眼睛冒光,“现在流行北欧极简风,和阿姨都觉得那张黑色钢架床很好看。”
赵烈旭捏捏她脸蛋,“嫌犯持有凶器,赤手空拳上去就挨刀。”
杨清河:“你不痛吗,还笑,点儿都不好笑。”
“不痛。”
杨清河推搡着他,“你起来,等会要是阿姨进来,起来嘛。”
男人身躯如钢铁,推不动,挪不开。
两个人陷在宽松柔软床褥里,缠绵,亲吻。
杨清河被吻要窒息,求生欲迫使她捶他,捏他,掐他,几许之后终于得到新鲜空气。
额头对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他背着光,硬朗脸庞看起来格外棱角分明,嘴角带着浅笑。
杨清河不轻不重捶记他肩膀,“你装睡。”
赵烈旭又吸下她唇,小姑娘明眸皓齿,白白软软,怎都撒不开手。
尘埃肉眼可见。
他躺在床上,手枕在脑后,眉目安宁,睡沉。
垫在他脑袋后头是她前两天和顾蓉去逛超市时在抓娃娃机里抓到只白色兔子。
杨清河轻轻关上门,坐在床边看着他,思忖着要不要叫醒他。
好些天没见,他似乎黑点,剑眉英气,鼻梁提拔,男人略粗糙脸庞彰显着独特气概。
每次都这样,其实只要他想,怎样她都弄不过他。
逗她会,赵烈旭起身,边笑边帮她整理头发。
赵世康常年不在家,赵烈旭又很少回来,顾蓉个人冷清,难得饭桌上那热闹,可能是人到定年纪就会这样,顾蓉唠叨许多,从小区里些鸡毛小事到最近发生大新闻,唯独阮丽芝案子没有提。
顾蓉说:“今天和清河挑好家具,明天他们公司就会送过去,你下班就和清河起弄,再忙也抽出点时间,再喝点汤,来。”
赵烈旭夹筷炒肉给杨清河,低沉嗓音带着温柔,“挑家具?什样?”
他说:“没,刚刚真睡着。”
“你伤哪?让看看。”
“左肩那边被砍刀,不深,没多大事。”
杨清河掀开被子,撩起他左边袖子,上臂裹着厚厚纱布。
“怎会被砍?”
杨清河弯下身子,手指点下他鼻尖,男人呼吸平稳,没有任何知觉。
她眨眨眼睛,低头啄他下,两唇刚挨上她腰间忽然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男人唇齿间清凉薄荷味立刻串满她整个口腔。
“唔唔唔——”
赵烈旭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吸允着她唇瓣,时快时慢,杨清河面色绯红,鼻息间都是属于他男性荷尔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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