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前最后节课,还有十来分钟就要打下课铃,杨清河收画笔,拎上水桶去洗笔。
洗手台前挤好些人,女生叽叽喳喳谈论着,议论最多莫过于阮丽芝案件,有人说在模仿曾国发,有人说是豪门太复杂容易被报仇,有人说是小鬼作祟。
杨清河断断续续听到过不少传言,也有人分析像模像样,在网络上掀起阵浪潮。
也有同班同学问她,为什当初那个变态会绑架她和她室友?
他们意思是,现在要小心点。
陈冀:“对,你昨天说查查周坤背景,刚会上收到,要不要念念给你听?”
赵烈旭:“你很闲?”
“如果你想知道——”
“陈冀,你是警察。”
陈冀舔舔唇,“懂。走。”
隔天局里开个高级会议,阮丽芝案子全权交予副队长处理,作为当年案件受害人家属,赵烈旭不能参与此次调查。
散会后他依然是平时姿态,回到办公室,开始着手别案件。
这事儿着实把陈冀震撼到,以前从来没听他提起过,陈冀在赵烈旭办公室晃悠会,终于开口。
“心里会不平衡吗?”
赵烈旭翻着卷宗,“不平衡什?”
杨清河起初得知这个事件时候只是觉得蹊跷,那晚赵烈旭说,才发现这事是恐怖,有预谋,步步逼近,点点暗示。
他说他怀疑周坤有作案嫌疑,后半夜后来她再也没睡着,翻来覆去回忆着六年里周坤点点滴滴。
虽然他看起来很冷漠,但从来没做过出格事情,也没有案底,只不过是个性格冷淡又精明商人。
不过那天,张蕴确看起来很奇怪。
赵烈旭微微往后靠,视线定格在电脑网页上则新闻。
‘豪门太太养小鬼被反噬。’
说就是阮丽芝,也都是些新闻噱头,无稽之谈。
如果凶手为他而来,即使无法参与案件调查,那他也有亲手抓到他机会
雨下两三天,终于渐渐停,国庆假期到来时候,温度又开始升高,懒散阳光带着点刺眼毒辣。
“你不能亲手逮捕他啊,甚至不能再过问这个案件。”
“会。”赵烈旭神情淡然,“但得守法,事情走到这步,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是凶手不会停下来,等于给们机会逮捕他,局里不是聘请很有资历侧写师和笔迹鉴证员,想应该能查到不少线索,步步来。”
他相信警方,相信队员。
陈冀:“阮丽芝背部字迹已经送去鉴定。什型号钢笔想应该也能很快出结果。”
赵烈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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