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杨清河尝尝咸淡,盛两碗粥,又忙活着热牛奶和小菜。
赵烈旭洗漱完,换身衣服出来。
“昨天换下衣服麻烦小姑娘洗洗。”
“好啊。”
赵烈旭享受着她做早餐,两人相视笑,他说:“这雨大概要下好几天,气温降,别再穿这少,换条长裤。”
杨清河翻翻眼珠子,“那不是时兴起哄你玩嘛——啊!”
赵烈旭掌着她臀就是记。
“那要回寝室住吗?”
“不回,要和你在起。休息够久,应该回去上课,年底时候有个展览,五年才举行次,想试试。”
“艺术展览?”
赵烈旭勾唇笑,“下次哭,就不饶你。”
赵烈旭收紧手臂,动动,暗淡晨光勾勒出他俊朗脸庞,眉目深邃,鼻梁英挺,青灰色胡渣衬得他更有男人味。
他笑时候看上去随和淡然,望着她时候眼底都是温柔。
他赤裸着上半身上深深浅浅伤痕明显,肩头还有子弹伤痕痕迹,这些都是岁月赋予他勋章。
这样个顶天立地男人,充满热血和赤诚,行得正坐得端,稳重自控。
是初次,总得有个度,过火他就和禽兽没两样。
“昨天啊”杨清河回想翻,耳根有点红。
她清楚记得他结实紧绷大腿肌肉,随着发力而变得愈发坚硬腹肌,即使她在上面,也没有任何主动权。
赵烈旭:“你胆子怎那大?嗯?那些话又是哪里学?”
杨清河眨眨眼,“哪些话?”
“知道啦,好吃吗?”
“好好培养下,大概是个大厨。”
杨清河心里暖暖,倒不是因为他夸奖,只是觉得给心爱人做早餐很幸福。
她说:“那以后空就学点,好吗?”
“你喜欢就学。”
“嗯。”
赵烈旭:“小姑娘很不起。”
杨清河晃晃腿,“绝不给赵队长丢人!”
锅子嗞嗞嗞冒着热气,水汽糊满厨房窗户玻璃。
亲密会,赵烈旭把她放下来,摸摸她脑袋,“去洗个脸。”
所以每当他使坏或者说点脏话时候杨清河整个人都软。
杨清河点点他胸膛,切声。
赵烈旭:“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听到吗?”
“下午有课,想回学校。”
“你不是说不学习吗?”
赵烈旭挑眉。
她长长奥声,“那个啊听说这样可以助助兴。”
“那你又哭什?”他温热气息都吐在她唇上。
这人又明知故问。
杨清河啪声拍在他胸口,“你坏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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