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脸,另外就是在荒原上自介绍时候如果让对方叫自己外号比较亲切点。王平本来就是个没生活目标人,也不会介意这些细节,这些天叫下来,‘木头王’这个词也听习惯。
王平点点头,没有说话,知道自己基本上是个路痴,所以也在努力向老乌龟学习怎辨别方向,问题是他真很没有方向感,即使老乌龟教导他用那些野外辨认方法他也经常用错,辅助计算机又从来没有储存这些东西,王平只好感叹自己真很无能。
老乌龟熟练地把背包从身上卸下,解开包裹开始整理起来,这些天狩猎并没有什特别收获,也没发现什趁手家伙,所以老乌龟还是拿着他那把折叠铁锹,而王平手中则是根削尖木棍。
两个人又走半天,终于翻过‘土丘’来到老乌龟所说乡,王平向老乌龟打听过这个地方是什样子,老乌龟却没多说什,“反正也要在这里过冬,你自己看就好。”
放眼望去王平依稀看到个小小火车站,虽然火车站铁轨早已经被破坏锈蚀无影无踪,但是车站外行却依稀可辨,还有几栋房架子耸立在那里,用各种石块,破布,破铁皮等杂物堆积成各类房屋依附着那几栋摇摇欲坠房架子,各种灰暗色调互相搀杂,偶尔会在其中闪现出火光,相比于村民用土砖建造低矮土房,这里起码让王平感觉到现代气息。
走到近前,空气中开始弥漫某种说不出味道,似乎混合鲜血、腐肉、粪尿等等,虽然王平及时关闭嗅觉器官,但是辅助计算机仍然不厌其烦地在木头王眼前刷着各种繁杂大分子气体成分分析数据,王平也就只有将分析数据也暂时关掉。
“怎样?这就是说破铁乡”老乌龟不无得意说道,“这里不错吧,夏天这里人不多,也就三百多人?到冬天,这里能聚集十百多人呢。”
王平已经习惯老乌龟这说,他也试图让老乌龟理解“千”这个字意义,老乌龟也表示理解,可是说话还是把千说成十百,王平也就随他去。
“你在这里有住地方?”两个人漫步往老乌龟口中破铁乡走去,土道上人多起来,王平偷偷打量那些陌生面孔,跟自己样穿着破烂,浑身脏黑。
“自从村子散以后每年冬天都来这里,咱们包裹里不是有兽皮和虫甲?在这里可以换到淡水和食物,再加上咱们埋在野外风干肉,等手头吃完就去挖点回来,这个冬天怎都熬过去。”老乌龟咳嗽两声,很正经对王平是说:“里面规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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