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闻郁声音很淡,看她眼神却深沉炙热,缄默半晌,回:“怕疼就别招,等你准备好。早点睡。”
回忆结束,沈琅扫眼桌上热气腾袅各式早餐,瓷盏精致,酱汁蘸料调成十几种,宽大餐桌中央摆水果盘甚至还做镂空雕花。像是私厨手笔。
肖闻郁不在客厅,主卧门半开着,沈琅推门看眼,只看见阔适简约室内装潢,没见到人。
“肖先生?”
“疼你。”
“……”沈琅尾音带着些鼻音,轻声回,“怎疼?”
沈琅被吻得打断思绪,这会儿满脑子暧昧缠绵不可说念头,时没摸清楚肖闻郁这个“疼她”到底是哪个意思。
直到翌日清晨。
沈琅洗漱完出卧室门,绕过长廊来客厅,眼就瞥到摆满餐桌餐点,逐渐回过味来。
才发现,想要改掉娇生惯养毛病,实在太难。”
由奢入俭励志故事没发生在她身上,沈琅住两个月就搬离地下室,重新住回她复式单身公寓。
今晚沈琅索性个劲儿地坦白完,她打完同情牌,笑得眉目流转,软着尾音道:“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
最后那个“”字蓦然被堵在唇舌间。
肖闻郁没忍,吻过来力道很重,沈琅被他掐着下巴吻过来,还没觉察出到底是麻还是疼,上唇就在唇齿交缠缠绵间被含着厮磨吮咬遍,他毫不客气地欺舌进来,越吻越深。
……
沈琅去隔壁健身室看圈:
昨晚在书房,她向肖闻郁坦诚,事无巨细地把话说完。时间已过凌晨,书房那个吻后,他送她回房间。
都是成年人,当时沈琅被勾得也有些难耐,搭着卧室门把,抬眸看面前眉眼深邃男人:“晚安?”
肖闻郁盯着她被吻得泛红唇,晦暗目光垂落,隔着三步距离,站定在走廊上回:“晚安。”
沈琅弯唇问:“真就晚安吗?”
听这语气,还有点意犹未尽意思,仿佛不久前被咬口就红眼眶不是她本人。
像是汹涌难耐折磨到头,所有情绪并迸发出来,甚至是莫名压着火。
沈琅受不住疼,在猝不及防被咬那刻就已经不受控地红眼眸,染着朦朦胧胧水光,眼尾弧度也跟着软下来。
间隙,她拨出心神捏把肖闻郁手指,蹭着他唇,含糊不清地:“疼……”沈琅气息细碎不稳,笑意敛敛,语调还带点控告,“以为你会心疼,没想到你是想要弄疼。”
“……”
肖闻郁看她,声音低低沉沉,含着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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