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郁单手推着车,从冷藏柜里拿袋黄鱼,闻言抬眸看向沈琅,正要说话,就被她拦住手。
沈琅这几天上手试几个菜,将她能做食材都列在清单上,并没有黄鱼。
他手指刚碰到冷藏柜冰块,泛着冷意,很快被沈琅附过来温热掌温回暖。肖闻郁微眯眼,反客为主地握住她主动伸过来手,牵住。
“们不做这个,”顿顿,沈琅坦白,“不太会做鱼。”
沈琅看他,示意手上清单,语气带着点没辙,还有些纵容,像在哄人:
九马路稀稀落落,沿街商场店铺大多数提早关门,车路开过来畅通无阻。
到超市,人反而多起来。
来超市都是要置办年货人,气氛热闹,生鲜区更是人流拥挤重灾区。
肖闻郁没再穿西装革履,烟灰色薄毛衣外套件黑色大衣,颀长挺拔地往人群中站,很快成众人瞩目焦点。沈琅中途接个沈立珩电话回来,见他已经被三三两两阿姨围在中央,打听家室。
见到沈琅,他微抬起眼,沉落眸色停在她身上,开口说句话。
“会做就这多。肖先生不能再恃宠而骄。”
作者有话要说:
谁!在!恃!宠!而!骄!
周围声音嘈杂,沈琅大概能看出他口型,夹“追求”两个字。
人群目光循着肖闻郁看过来,恍然,不久后散去。
沈琅手里拿着清单,沿着货架找商品,回头笑问:“刚才你说什?”
肖闻郁推着推车,眉目沉敛,声音很沉:“在追求你。”
沈琅原以为肖闻郁会讲“她在追求他”之类说辞,没想到他在人前给足她面子。她听到后愣怔瞬,随即眼睫跟着弯下来:“肖先生好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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