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衣服怎不开灯啊?”常泓总算发现,“不是,闻郁你衣服不都是黑白灰西装三件套吗,有什要换?”他回头看被扔在沙发上西装外套,奇道,“也没见皱啊。”
话音刚落,更衣间里传来清脆细微声碰响。
那是沈琅后退时,高跟鞋不小心磕到玻璃墙声音。
常泓话
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沈琅盲人抓阄般顺着男人臂膀往上探,迅速摸过弧度分明脖颈下颚线,想上手捂他唇。
指尖刚触到肖闻郁脸,沈琅怔怔。
对高烧不退她来说,对方体温温凉,脸庞皮肤如瓷像玉雕。沈琅神经末梢像热源终于找到泵散闸口,猝然开始细微跳动起来。
肖闻郁甚至没有阻止,只是任她摸索。
任何细节都在黑暗中被放大,隔着衬衫滑过手臂肌理触碰,顺着喉结曲度扫过试探,以及最终不经意擦过他唇缝温热。肖闻郁闻到鼻端若有似无花木调香气,眸色隐没在深浓黑暗中,呼吸渐深。
你这次是对他有什意见。当年在华尔街不也这样吗,他……”
肖闻郁开门进更衣间,刚合上门,自旁侧黑暗中就伸过来只手,直接搭住他手腕。
雾蒙昏沉黑暗中,沈琅摸到男人触感冰冷机械腕表,还烧着身体随即不受控地打个细小寒颤。
虽然沈琅从小到大在沈宅里精神生活环境比较艰难,但物质环境好歹优渥富足,什时候干过这种类似小偷小摸事?
因此她阻止肖闻郁开灯动作非常生疏,更要命是,虽然她止住开灯动作,却没料到对方会开口。
他知道是她。
沈琅显然也意识到,刚想放下心往回撤,手腕就被宽大修长指掌握住。
下秒指尖传来温热濡湿触感。
肖闻郁亲那下,仿佛全身细胞在刹那间战栗颤抖,无数个难捱日与夜,倾颓汹涌欲念在此刻得以片刻消停。
黑暗里是没有面具,剥离皮相,只剩骨肉与灵魂坦诚。肖闻郁食髓知味,忍又忍,才没做出下步不可控事来。
肖闻郁声音在头顶上方沉下来:“谁?”
“……就那次项目还有印象,”常泓忆往昔忽然被肖闻郁出声打断,茫然问,“闻郁你刚说什?没听清。”
沈琅:“………………”
沈琅能说什?她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已经没空去思考肖闻郁是不是故意是不是在报复她在车上没事撩闲他还是真没发现是她等等系列问题,常泓还在更衣间外等着,只横着扇不隔音磨砂玻璃,不能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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