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郁问:“所以什?”
“所以,”沈琅那瞬间几乎要把脑海里念头问出口,话到唇边
铺着雪白桌布餐桌上,几道菜还袅袅温着热气,银质公筷和公勺被搁置在餐具架边,没有人动过。
沈琅吃过饭,把碗盘收进洗碗槽,跟着上楼。
书房里,先前视频会议还在继续,肖闻郁对投资方案风险管控太严格,会议进程非常艰难。沈琅这回进书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出包还没过期速溶咖啡粉,泡完咖啡,大方坦然地端着咖啡杯在沙发角找个位置窝着。
从她角度望去,只能看见男人深刻英隽侧脸轮廓。肖闻郁谈公事时候气势锋芒凌厉,有种近乎性感吸引力,因此大多数人最开始只会被他外在强烈凌人感所压迫,而忽略对他本人伺探。
沈琅心里却莫名地冒出个念头。
势必会涨,到时候他手里资金也会远比现在多得多,他这回又占上风。琅琅,们来不及。”沈立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默片刻,突然问,“琅琅,你不觉得奇怪吗?”
沈琅隐约猜到他想说什,却还是跟着问:“奇怪什?”
“奇怪为什所有事都发生得那巧,有股东抽逃出资,签对赌协议对方公司正好要被收购,而负责收购案碰巧是肖闻郁。”沈立珩说,“而这些事没在老爷子和大哥活着时候被翻出来,却在这个时候被翻出来,所有发生事都像在给他铺路,都指向对他有利那端——”
“……”沈琅很快地蹙蹙眉,“二哥,你怀疑……”
“曾疑惑过,沈立新连出门参加私人聚会都要带四个保镖,像他这惜命人,为什会冒着风险酒驾呢?”
逗两句话耳朵都能红人,真能心机深沉、心思缜密到沈立珩都发憷程度吗?
这个念头甫冒出来,连沈琅自己都觉得荒诞。
她竟然不自觉地在替肖闻郁说话。
会议结束,肖闻郁关书房雾化玻璃窗,摘下耳机。随着耳机叩碰桌面清晰声响,他声音并响起:“你想问什?”
透亮阳光穿过窗棱洒在沈琅脸颊与肩臂,她没回答他话,撑着脸笑说:“听说下周临时股东会决议要公布你股份增持,二哥气疯。所以——”
通向花园连廊僻静无人,时静默。
“你怀疑肖闻郁跟大哥车祸有关系?”片刻,沈琅才开口。她状似不经意地接话,“这还不至于。”
沈立珩冷笑:“也不是没有可能。”
……
餐厅里,等沈琅挂完电话重新入座,肖闻郁已经上楼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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