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麟勾勾手指,对方连忙凑上来。
于是,他在人耳畔吹口气:“卖芝士烤红薯。”
夏熠:“…………”
……
那天晚上,邵麟个人坐在床边。
那目光似野火,恣意又热情。
邵麟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但眼角下意识地弯起来,露出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笑意。
“觉得你吧,”夏熠摸摸下巴,眼神精亮,“坐办公室里监督人填表……实在是有点屈才!”
邵麟懒洋洋地回句:“是吗?”正常人填表也不需要监督吧?
夏熠趁热打铁,找个没人地方,低声八卦:“真觉得邵老师真不是般人啊。和说说呗,在欧洲那几年,你到底是做什?”
汀与特非那定不能组合服用。虽然从法医学剂量来看,这起事故很容易被判成场药物组合致死意外,但你有杀人目,人确实因为你行为死,所以,别找借口,这就是场谋杀。”
邵麟口气说完,心头顿觉畅快淋漓。
太久,真太久……
长久以来,他深陷于对自己无能反复自责,就像个在黑夜中迷路人。终于,他再次找到往日座里程碑。
很快,警方人接手现场,把王秀芬带去做笔录。
他眼看着助眠香烧得只剩半根小拇指,终于拉开床头第层抽屉,拿出两盒从未被拆封过盐酸氟西汀。思忖半晌,他将胶
他之前找人查邵麟档案,但对方反馈切都没有问题。正如他从邵麟单位调档查到样——邵麟跳级生,16岁就考上燕安大学,本科念个学校里炙手可热2+2海外交流项目,大三去S国,毕业后又赴欧洲读心理学博士。
邵麟全国流本科,博士却上所野鸡大学,夏熠听都没听说过那种,最后,邵麟做两年科研,似乎也没什科研成果,就回国。
这份简历相对普通,放在学术圈里远远称不上优秀,但夏熠就是有着种毫无由来直觉——他不信。
邵麟无奈地看他眼:“你真想知道?”
夏熠小鸡啄米似点头。
邵麟刚出门,就被夏熠喊住。
“邵老师!”
“你、你——”夏熠抓抓脑袋,奈何词汇量有限,时半会儿找不准词来形容他此刻心情,只能憨憨地憋出句,“你好厉害啊!”
他就傻傻地站在那里,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邵麟,目光清澈,带着期待,又饱含真诚。
邵麟这辈子见过太多人太多眼神……哪怕面对穷凶恶极亡命之徒,他也能刀枪不入,应对自如,却唯独承受不住这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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