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糖炒栗子纸袋,整天下来早就凉,吃起来也是又干又冷,但勉强冲淡那阵苦味,口齿留香。
作者有话要说:梨:所以你苦药吃上瘾吗?
薛:磕糖就不苦(笑)
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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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融化成滴玉色水。
薛琼楼手心翻转,这两样东西瞬时无影无踪。
他缓缓靠上椅子,后背剧痛,想得太入神,忘记旧疤又添新伤。他伸手往后抹,手心里果然片鲜血,连这件法袍也挡不住。
飞舟行得快,暮色中传来管事提醒降落吆喝,短短日便抵达蒹葭渡。
衣服已经脏,也来不及清理,他随手扯下来挂在椅背,只小瓷瓶咕噜噜滚到地上,随着地面倾斜又滚回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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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捡起来,拇指推,软木瓶塞“啵”声弹开。
原本是满满当当瓶,之前给她喂粒,便多个小缺口。
薛琼楼看半晌,在手心倒粒,缓缓放入口中。
那种熟悉、苦到极致感觉又占据口腔,药丸无比顺畅地滑入喉间,苦味残留,整个人都浸泡在汪苦水中。
但是没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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