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猜得真对啊。”
他谦谦笑:“那真是很巧,有个朋友也姓白。”
白梨躺着中枪,被呛口。
姜别寒看戏看得更加幸灾
圆脸少女笑吟吟地拿出第二杯:“公子,们这里多是。”
“不不,不喝。”姜别寒手都晃出残影:“茶叶过敏,喝会……拉肚子。”
圆脸少女:“……”
绫烟烟只象征性喝口,便旁边放,但面色稍稍好看些,姜别寒擦擦冷汗,劫后余生般松口气,喝着冷茶转头看,差点口喷出来。
对面简直是四面楚歌,站整整四个娇俏若桃李少女,是模样四胞胎,臂挽间花篮里桃李杏梨开得正烂漫。
寇小宛是家主母,但早年声色犬马风尘生涯终究还是在她灵魂里刻下痕迹,颦笑皆是千娇百媚,比她继女樊妙仪还要活色生香。
“古人曲觞流水,引以为雅兴,今日诸位道友在此畅谈,却少助兴雅趣。”她拍拍手,便有位粉罗轻衫少女怀抱着琵琶走上前,琵琶上枝灼灼如华海棠斜斜伸展,平添分春色。
轻衫少女向众人行礼,言不发地跪坐下来,五指纤纤,轻轻拨,串曼妙乐音潺潺流出。
寇小宛往旁边稍移步,让出条道来,自她身侧又走出两列同样穿着粉罗轻衫少女,捧着釉瓷漆盘,或提着竹编花篮,来到众人面前,蛾儿雪柳,榴齿含香,宛若群粉蝶扑动丛浮花浪蕊,争奇斗艳地簇拥着绿叶。
众人万万没想到竟是这种招待,又不好直言拒绝,时表情都有些僵硬。
姜别寒有些同病相怜,又有些幸灾乐祸。
白梨吹着茶沫,特意挪远些,时不时抬眼偷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们姓氏和公子很有缘呢,公子猜猜们姓什?”
“是白吗?”薛琼楼手里捧着茶盏却不喝,注视着最中间提着篮子梨花少女,目光剔透得像琉璃瓦上碎光。
这是只伪劣中央空调,不管温度调得多高,释放出来只有冷气没有暖气。面上装得有多温和多礼,心底便是多冰冷肃杀。
这位夫人真是会玩。
“公子手里茶凉吧?请用这杯吧,这是今岁薄灯草叶尖采下第滴露水泡成茶。”
名圆脸少女从臂挽里花篮中捧出茶盏,双手递到姜别寒面前。
“诶?真是传说中薄灯草?”姜别寒接过来闻闻,“果然好香,绫师妹你看——”
转头便见绫烟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顿时背后寒,手里茶盏顺势递过去:“绫师妹,第杯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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