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诱她进山洞、再到方才说那大通话,都只是为让她紧紧贴上这堵墙壁而已。
至于
“不过,你能承认就好。”冰原寒风眨眼间化作吹绿杨柳春风,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们可以出去。”
袖影挥过,对面那堵洞壁上斑驳苔痕向两边拂去,露出块黑白八卦图。
他果真没骗人,出口就在这里。
白梨正要迈步,猛然间发现,自己手臂好像被什东西紧紧缚住。她缓缓转头,只见片爬山虎绞住右臂,如有生命般蠕蠕扭动,像条牢固绳索,将她紧紧绑在墙上。
“薛……”
薛琼楼轻笑起来:“说谎时候,眼睛不要看旁边。”
白梨破罐破摔装傻充愣:“那该看哪啊?”
他眼里星光闪烁,“看。”
白梨:“……”
“你这个表情,是承认吗?”
猜想。”
团琥珀色暖光,揉碎他眼底过于冰寒万仞霜雪,成温软细腻汪水,流向四肢百骸,“白梨,你们两个,该不会就是个人吧?”
叮。
滴晶莹剔透水,汇聚到钟乳石尖端,在经过漫长耳鬓厮磨后,终于脱离玉石怀抱,划过道透亮线,地上开出朵小花。
花瓣绽放声音,盖过呼吸。
她下意识想喊薛琼楼,再次回过头时,洞府内空空荡荡。
没有个人。
对面洞壁上出口图纹也不见。
刺骨凉意爬上脊骨,开始蛰伏着那股不妙预感,终于拨开水面迷人幻像,露出凶险真面目。
白梨脸色顿时变得奇差。
白梨嗓子干涩,时说不出话。她整个人贴在洞壁上,两束纤细乌发贴在脸侧,有小绺儿微微翘起,像把小钩子在等愿者上钩。
“承认吗?嗯?”他又问遍。
没有得到回应,像是默认。
“其实呢,刚刚说,都是编。”缕冰原寒风卷走他眉宇间尽数温柔,残存笑意带上分恶劣讥讽:“那晚夜色太黑,连脸都记不清,怎可能记得住个人握剑姿势?”
白梨瞪大眼。
花瓣凋谢后,静若空谷。
“很高兴你还活着。”
薛琼楼专注地凝视着她,明灿如星黑眸,堆积着温存情意,浓密长睫又卷又翘,垂掀之间,说不尽撩人,“不过,你为什瞒这久呢?”
还问为什,刚见面就坑,你没有点自知之明吗?!
白梨掐自己下,嘴硬道:“没有啊,你认错人吧。看到过好多不会握剑人,握起剑来就像你刚刚那样,这并不能说明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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