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氏则是剑修,各个剑不离身。
她突然浮现个很可怕想法,自己先前遇到那三个不由分说便想杀她灭口修士,不是闻氏弟子,而是首阳宗弟子。
而她怀里抱着闻氏弟子剑,身上又无任何能表明身份信物,理所当然地便被当成闻氏余孽。
当时两柄剑都被留在原地,所以他们会说,“以为有两人。”
而且,从那三人谈话内容可以知晓,与他们同行,还有他们“大师兄”,负责押送人质。
夏轩见她眨不眨盯着自己,狐疑道:“看、看干什啊?”
白梨缓缓问:“你知道哪家弟子法衣,是黄底镶绿边,头冠上还有飘带吗?”
“咦,你见过陈师伯他们?”
直默默不言绫烟烟接过话,有些欣喜:“那是陈师伯带来师兄师姐们……啊,你不知道陈师伯是谁吧?他是首阳宗宗主,也是师父至交,今次联同们玉浮宫,以及姜师兄巨阙剑宗,亲自出马,就是冲着掩月坊去。”
“奇怪,你见到首阳宗前辈们,怎不向他们求救,他们也很厉害,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宗门打交道。”
白梨仰头望天。
好像不太符合样子。
难道那人和自己样,也隐姓埋名?
披马甲并不是什罕见事,就跟狡兔三窟样,特别是那些独行于世间散修,有两三个身份不在少数。
白梨是读过原著,顺水推舟想下去,这人质估计就是闻家两个无辜姐弟,首阳宗宗主陈礼为雪前仇,意图当着闻家主面将两人凌迟。
再往深点想,闻氏满门被灭后,两个余孽成谁走狗?
金鳞薛氏
“没、没有,没有见过啊。”白梨感觉自己背后浮起片冷汗:“只是听说过,顺便问问而已。”
“这样啊。”绫烟烟失落下来:“陈师伯这次是铁心要要讨伐闻氏掩月坊,将对方底细调查得清二楚,哪怕只有把剑,也能知道剑主人是谁呢。”
哪怕只有把剑,也能知道剑主人是谁……
白梨已经冷汗淋漓。
首阳宗与玉浮宫同出教,都是道家宗门,修是符箓道。
敢落落大方报上真名,要真名如雷贯耳,没人敢犯大不讳正面挑衅,要后台势不可挡,没人敢惹大佬亲儿子。
白梨坐在步三晃马车里,开始清理思路。
先前那个念头,又像花火似在脑海里哔啵声炸响。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
她先侧头看眼夏轩法袍,同时回想下闻氏弟子校服,脑海中那个念头,愈发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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