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默喉咙里发出
野兽般
嚎叫。
“本来想让你尝尝分尸滋味，但是那样出血太多，不太好处理。”金凝雀说，她将
管镇痛剂注射进他胳膊，“不过
们还有类似办法，在切结束前，你可千万不要痛昏过去。”
“不要……真是无辜，没有伤害任何人！”他语速飞快，向她求饶着，“真没伤害他们，别杀，你是警察，旦跨过这条线就没有回头路，金警官，求你收手吧。”
事到如今，他还想用着警察那个身份劝她停手。
金凝雀停止动作，在他以为事情还有转机时候，她却把抓住他头发，将他额头狠狠撞在地面，眩晕和疼痛席卷他脑海，他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喘气。
钟默因为震惊而瞳孔紧缩。
眼前这张脸他从没忘记过,前不久她还在审讯室和颜悦色地提问。
“你是……你是……”钟默想想觉得有些荒唐,“你要杀？”
金凝雀笑笑：“对啊，你有什
遗言要交代？”
她语气稀松平常，仿佛不是来取他性命,而是在问他喜欢看什电影。
她用力揪紧他头发，拽起他脑袋，凑近他耳边：“……他们都和你样，即使到这个地步，还是认不清现实。”
金凝雀在月光下打量着他侧脸，钟默半闭着眼睛，他五官完美，表情脆弱，却激不起她半分怜悯，反而让她心底,bao虐之欲更加汹涌。
“有人说过，对付恶棍，就要变成比他们更邪恶存在。”金凝雀微微眯起眼睛，表情似乎在欣赏着他痛苦，在这片没有灯光地段，月亮是唯光源，而她浅棕眼眸在月光下微微泛着血色，“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你感受到恐惧吗？”
回答她只有他虚
“你是警察，你怎可能私z.sha人！”钟默喘口气,想将蝴蝶||刀从手掌中拔出来，他动作很轻，忍耐着剧痛,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动作。
“职业嘛，总是用来挣个温饱,”金凝雀解释道，她表情显得她此刻心情很好，“当然还是个人爱好最重要，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
“跟你无冤无仇,是无辜,你不能杀……”钟默喊道，他在掩饰着自己因为拔刀而疼痛难忍。
金凝雀蹙眉盯着他,忽然脚踩住他手上手腕：“拔得这辛苦,需不需要帮忙？”
钟默拼命挣扎起来，他支起上半身用没受伤手向她攻击，但是她手扭住他胳膊，将他整个人翻个身，她膝盖顶住他背,轻轻松松便卸掉他手臂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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