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在厌恶什,她只能猜测或许是因为家族从事整容行业,他对于那些众人追求趋向统审美产生反感。
“听起来你好像很不喜欢浮于表面东西。”杜叶寒说。
“空泛外表是对美亵渎,维托里奥画就
杜叶寒倚在椅子靠背上,懒洋洋地望着周卓熠,灯光正从他头顶倾斜而下,他睫毛长而翘,在眼下投射出道阴影。
那光影衬得他面孔越发深刻,仿佛是雕塑般。
杜叶寒忽然就想起之前遇到林疏说过话,他在学校里学过雕塑。
“直以为雕塑和油画相差得很远,没想到你居然选修别专业也能这厉害。”杜叶寒说。
“除基本功,剩下大部分都是与灵感和审美有关,”周卓熠说,“只是比较擅长刻画人物。”
杜叶寒还记得餐馆位置,周卓熠和她第次样,对小巷子里隐藏餐厅很是惊奇。
这次人不像之前那多,侍者是个剃着平头女子,她穿着旗袍,露在外头胳膊上还有刺青,像是意义不明鬼画符。
侍者把菜单递给他们,周卓熠似乎陷入选择困难:“有什推荐吗?”
“吃过它家海鲜河粉,味道挺好,”杜叶寒将菜单翻页,“据说冬阴功很不错,是招牌菜。”
经过番纠结,周卓熠决定尝试下海鲜炒河粉。
杜叶寒笑着道:“那这说,你很擅长观察人物?”
“唔,虽然平时都集中在观察骨架和皮肉,但是人物最重要还是神态,”周卓熠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声音微微上扬,眼眸都在发亮,“无论是什样神态,麻木空洞或是充满欲望,都是肖像中核心。”
“所以你平时见人,会因为作画习惯,关注表面以外东西?”
周卓熠“噗嗤”声笑起来:“世界上如果有最不在乎表皮人,大概就是。从小家里就堆着各种人脸和局部五官照片,那不过是张皮肤和脂肪堆积东西,对来说,所有人都是样。”
他说着似乎很轻松样子,杜叶寒却注意到他表情上闪而过厌恶。
等食物送上来,周卓熠说:“原以为在巷子里都是些特色小吃店,没想到隐藏着这大餐厅。”
“第次来也很惊讶,这家生意真很好,挺让人意外。”杜叶寒说。
周卓熠问:“你是怎发现?”
“哥女朋友带过来。”杜叶寒回答道。
餐厅里微微嘈杂,很多人正聚集在吧台看篮球赛直播,声音连成片,仿佛沸腾水,加上昏暗光线,让人不禁有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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