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卓熠发来
信息语气有点奇怪，虽然是道歉，但怎
看都太腻乎
些，对于普通朋友间关系显得很不自然。
她想起顾楚楚说周卓熠对自己有意思，又感到
阵茫然，这大概是她鲜少有过经历，她弄不清对方对自己态度。
周卓熠消息很快就回过来：【周末画展，你还会去吧？】
【当然，
已经答应。】
下午杜叶寒还收到周卓熠送给她白玫瑰，蒋雯萱看着署名还惊呼声：“又是这个周卓熠！”
“你和他见面聊得怎样？”柯文说，他指是秦良逸。
杜叶寒将奶精和整包糖全都倒入咖啡里：“他答应。”
柯文犹豫地表达出自己不太妙预感：“你们还好吧……约在仙宫那种地方？”
“你很信任他吗？”杜叶寒问。
柯文斟酌会儿，用种极为谨慎语气说：“他信誉不错,虽然脾气不太好。”
周卓熠第二天给杜叶寒发来道歉短信。
【抱歉,昨天酒喝多,让你困扰。】
杜叶寒因为熬夜脑袋昏昏沉沉，她坐在办公桌前揉着脑袋，没有心情回应他。
“你脸色不好。”柯文说。
杜叶寒眼睛都睁不开,哼声道：“昨天没睡好，头痛。”
杜叶寒把花插入花瓶，蒋雯萱已经迫不及待地拉住她，满脸八卦：“快说说，你们到哪步？已经确定关系吗？”
“你想太多。”杜叶寒说。
“那不是，你看
“那就行,”杜叶寒站起来，手搭在柯文肩膀上,低声道,“毕竟可是很相信你啊。”
虽然她在笑，他却觉得压力更沉重起来，仿佛她落在自己肩膀上手有百十来斤重。
杜叶寒将咖啡喝完，手机短信铃声又响起来，她悠悠拿起手机看,是周卓熠发给她第二条短信：【错，别生气好不好？】
杜叶寒叹口气，想到他也是对她事无所知，周卓熠其实只是在用她厌烦方式关心她，虽然她在仙宫浪费几个小时，但是他本质上并没有做错什。
【没生气。】杜叶寒想想还是给他回复过去。
柯文给她泡杯美式浓缩：“来喝点咖啡,能减轻头痛。”
杜叶寒望着那连糖和奶都没加黑咖啡，眼神明显地表现出自己怀疑。
“大多数人头痛都是血管扩张压迫到三叉神经，咖/啡/因能减少血管扩张,而且本身就有镇痛效果，喝吧。”柯文将杯子往前递递。
“多谢。”杜叶寒接过杯子,喝下口便被苦直皱眉。
柯文歪着嘴角“啧”声，给她拿来奶精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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