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问什
。
杜叶寒对天花板翻
个白眼。
这个疯子因为臆想中
绑架犯而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除让他多看医生多吃药，杜叶寒也提不出更好建议。
第二天，抱着杜叶寒睡
整晚柏裕看起来很高兴，他又给她搬来几本
之后他没有离开，而是在杜叶寒旁边躺下来。
“现在什时候？”杜叶寒耷拉着眼皮问。
“晚上，十点。”柏裕说，钻进被子，靠着她肩膀。
杜叶寒转个身，背对着柏裕。
柏裕贴过去，伸手搂住她腰，他声音很闷：“开始
害怕你，也很恨你，刚治疗时候，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脸，总是梦到被你跟着，被你绑架，怎都摆脱不，所以以为自己是恨你。”
齿不停磕到她唇。杜叶寒没有反应，任由他把自己嘴唇咬到流血。
等柏裕松开手，杜叶寒抬起没被锁住胳膊，用袖子擦擦嘴。
“你不是说，看不上这种人吗？”杜叶寒嘴角带着笑意，张扬而讽刺。
而柏裕只是遍遍重复着“是你让变成这样。”。
在他离开后，杜叶寒重新躺回去，她渐渐失去时间感，没有窗户，这个小房间若是不开灯就片黑暗，她不知道过去多久，感觉时间忽快忽慢，于是只能通过睡觉来打发时间。
杜叶寒睁开眼睛，柏裕脸埋在她颈部，声音莫名带丝满足感：“但是当回来后，看到你，从你身边走过去，你却根本没有认出……才发现，真正无法忍受是被你无视遗忘。杜叶寒，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感觉，只是是真想你七年。”
杜叶寒现在不仅头痛，更加心累。
柏裕像是撒娇般蹭蹭她：“如果放你走，你会离开吗？”
“不会。”杜叶寒没有犹豫。
“不信。”柏裕说。
金凝雀速度真是太慢。
杜叶寒有些恶意地猜测，金凝雀不会是故意不管，好甩掉伴“侣没有血缘妹妹”这样累赘吧？
虽然目前是被囚禁状态，杜叶寒却不是特别担心，柏裕同她目前僵持也是因为想要驯服她，只要她假装爱上他，柏裕戒心很快就会降低。
不过她是真懒得装作什，就算曾经喜欢过，也是因为柏裕与杜晋臣之间相似点，当这点相似都磨灭后，她对于他只剩下腻烦。
柏裕过很久才再次送饭给她，杜叶寒没有精神，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眼下有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柏裕带来毛巾和牙刷洗漱，他给她倒温水，在她胡乱洗完脸后还亲自帮她擦尽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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