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王俞说道:“这已经想好,到时咱们假意请瓦哲大军入驻之前承诺给他们城厥,到时门合,再放把火烧个三天三夜,就不信他们还有什能活下来。至于里面百姓,到时就说是瓦哲部作恶走水,也都说不到咱们身上。”
马车路过个犹在卖豆腐脑摊子,那粗茶瓷碗听见,大喊声:“逮!此处马车里有歹人!哇呀呀呀呀你可敢来这里吃百碗豆腐脑?!之后赐你个脑满肠肥再被砸死!”
豆腐脑摊子边上客栈檐旗是整块烧好瓷,他也跟着大喊:“有什故事,快说给听!好将他编成书来说!这些人干坏事儿,让他们在瓷器里恶臭百年!”
“百年怎够!”处破旧瓷器铺子里瓷器喊出来:“怎也得千年、万年!”
怎也不肯哼声,若不是切下他臂给晋国公,怕晋国公都不肯信,也不会退。”
“也未曾想到,这晋国公世子竟然断指时候连哼都不哼声,可惜。”刀疤之人点点头,说道:“再过不久,便送他们父子‘团聚’,来世好好投胎,可要选对边才是。”
刀疤之人略想想,又问:“今日宫内境况如何?”
王俞原本在旁看着邹津这般阿谀奉承模样十分不悦,被这问语气有些不好答道:“宫里切都顺当,方才来消息,皇上如今还在紫宸殿,宁妃在御花园不知道想什,命人将个青花老坛子捞上来。”
“荒唐。”刀疤之人冷声说道:“荀翊若不是耽于男女之情,开始就将这宁姝处置,或许不会落到今日地步。晋国公若不是困于亲情,自然也不会将南方军势拱手相让。情之字,若能当真摆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说罢,这刀疤之人端起盏茶,慢悠悠地抿口。
“哎哟呸呸呸呸!你别用喝水!”那斗彩葡萄纹瓷盏大叫道:“你不是抱着给家人报仇名声才混到今天吗?如今还说别人耽于感情?依看,你这就叫那什来着,装逼!哈哈哈哈这个词真太好用,是上次从市集里学,还是个叫灵云斗彩瓷盏教呢。哎哟,说别用喝水,被你这样人用过,都觉得自己要得瘟疫!”
放下茶杯,刀疤之人又说:“漠北事情可安排好?”
“安排好。”王俞说道:“如今漠北军卒,连同秦王都被瓦哲部缠上,他们有咱们布防图,想要缠个秦王还是十分容易。”
刀疤之人点点头,说道:“但这瓦哲部也不能让他们太猖狂,不然收复山河总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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