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本以为元青还会挣扎
下，谁知道他都没怎
思考，开口便问：“你们想知道什？”甚至连语气都改方才
文绉绉，颇有些焦躁。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元青不语理学。
“就把你知道，良府事情都说出来。”灵云说道：“藏藏掖掖也没意思，你有许衡那样过目不忘本事，糊涂也莫装
。”
元青花长叹声，看向宁姝，说话云里雾里，宛如朗唫再现。只不过朗唫话里玄是针对瓷器们，而元青花则是针对如今时事。
“花谢花开，时去时来。福方慰眼，祸已成胎。”元青花说道。
姝恍然大悟，元青花主人是元朝许衡。
许衡何许人也？
忽必烈授国子祭酒，也就是主管学务和教学*员。本人更是著名理学家和教育家。二十七年仕途中八次被诏入朝为官，又八次辞归故里，以教化为乐。这也就怪不得元青花喜欢教瓷器，也怪不得对宁姝要求守礼。
她就说方才那句怎听着耳熟，不就是许衡“名人名言”之吗？
灵云打个哈欠，似是有些疲乏：“大家都是为主救国救民，如今皇上并未怠忽荒政，反倒是那些逆臣贼子兴风作浪，为从你这处问些东西怎得？你这瓷也怪没意思，开口就说
们拉拢阵营，区区渣斗，还值得这劳师动众？”
“说人话。”灵云冷声说道。
元青花：“良府与人密谋篡权夺位，今日落到如此地步，罪有应得。”
“与谁密谋？”灵云问道。她语气容不得人犹豫亦或者是拒绝，大有种审讯感觉，大概是在东厂呆多，身上有些杀伐果断气度。
元青花就这毫无反抗地说几个人名，其中
元青花沉默片刻，似是觉得灵云所说有些道理，但他只是说道：“皇上如何，良府如何，都是朝堂上事情。如今皇上已抄良府，显然心中有数，尔等无需多管。”
“嗯，觉得也是。”灵云附和句，“只是汝奉如今就在宁姝这儿，好像和宁姝关系还不错，回去若是知道元青你这……啧啧，倒是不会说你什不好，但到时候若被问起那宫女投毒怎得没有个下落，该怎说啊？说元青明明知道但是讲究伦理纲常，不肯告诉们女子？还是说元青教书教嗓子哑，说不出话呢？”
宁姝：惊！难道元青喜欢汝奉？！
“怎可背后语人？！”听到汝奉名字，元青有些恼羞成怒。
灵云：“没有背后说你不是啊，你放心，向来光明磊落，自然会当着你面和汝奉说清楚。更何况，这不是还在给你选择理由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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