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葵笑道:“若是哪日有机会当人尝过这般滋味,便再来告诉姝姝好。”
宁姝愣,回道:“那到时候还得你来问才是。”
秘葵笑道:“依姝姝如今模样,皇上不是不行,只是之前都不愿意行。”
提起这个行和不行,宁姝努下嘴,说道:“之前也不知道是怎传出来,让轻敌!只是不知道这个行和不行标准到底是什。”
汝奉听这话终是忍不住笑出来:“姝姝,这事情也要问个究竟吗?只要你觉得行就是行呀。”
句话啊。”
青叔终是受不小白鼓噪,开口说道:“正是因为小孔雀平日不说话,姝姝才将他带在身旁。你想知道男女之事,即便小孔雀知道,也是不会同你说。”
青叔还算客气,就差没说:你也是个罐子,怎罐子和罐子之间差距就这大呢?
渣斗在旁看全程,然同时也窃喜,如今皇上和宁姝这般成,哪里有男人愿意让自己心爱女人受苦呢?至少宁姝受宠这段时日不成。那南边闹事儿就更加有保障。
倘若不出他所料,如今南方就更要借着宁姝说起藻灾之事,加上还打着仗,非要闹得皇上下不台不可。
“那……”宁姝小声嘟囔着,想到昨晚时光不由得红脸。
“倒是有件事情让颇为在意。”秘葵突然说道:“昨晚那个口咬定姝姝投毒宫女到底是谁指派来。这宫里跟着姝姝在外面时间最多,除个赵美人之前作妖不成,如今剩下这些哪里是有多余心思模样?”
汝奉略微思忖片刻,提醒道:“良嫔。”
“对,良嫔。”秘葵说道:“但依照渣斗所说,渣斗是从良府拿来,就是良府人有心让良嫔结交姝姝,站在姝姝这边,那她为何又要陷害姝姝呢?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渣斗说这话,是真吗?”汝奉边说边叹气:“渣斗话,总是要先问句是真是假,
到时候牺牲宁姝还算是小事儿,皇上若是执意不愿,起兵造反之流岂不是更有看头?
渣斗心里美滋滋,就是不知道现在外面情境如何,不如……不如把之前在处元青花想法子弄来,他知道定然比自己要多。
渣斗仔细盘算番,打下个主意如何才能让宁姝将藏在良府元青花弄进宫来。但也不能白白告诉她,自己在这其中还是应当得些好处才可。
那头宁姝带着秘葵和汝奉坐到外面软榻上,小声问道:“这得疼多久啊?”
汝奉先是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姝姝,这个你问们,们却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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