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葵颤颤巍巍:“真人不露相吧,没想到介贵妃可男可女,应用价值这高。”
宁姝深吸口气,总结道:“所以,皇上拉个男进宫当贵妃,和们每天在起嘻嘻哈哈聊打扮陪打牌,还要装出副皇上独宠她人样子,还要穿女装,还要用鱼鳔灌水当月匈,还要管理后宫,还要当侍卫,还要陪皇上切磋武艺。”
阿古:“对!”
宁姝:“那,贵妃娘娘就领份月银,皇上赚大啊。”
阿古:“哪个?”
宁姝:“下面那个。”
阿古:“咿,姝姝你好坏,没事儿看那个做什?是个男瓷啊,怎可能看那种东西,怪不好意思。”
宁姝抿下嘴唇:“那,这个先不管他啊。介贵妃是男?真是男?”
阿古:“是啊,以瓷命作保!男!反正不是女!”
“这不是想着你是帝王之瓷,熟门熟路吗?”
阿古:“这个,皇上喜不喜欢男不知道,但和介贵妃好像没有什亲亲行为举止啊。”说到这儿,他还有点急:“你们怎就是不信呢?真就是两个人在殿里切磋比武。”
“那宫人呢?”宁姝问道。
“介贵妃那儿宫人都站在旁看着呢,介贵妃还让他们喝彩呢。”阿古答道。
宁姝磕磕巴巴:“喝、喝彩?”
宁姝:“皇上知道他是男。”
阿古:“对。”
宁姝:“介贵妃今日所言昨晚累到,下不床是因为和皇上切磋武艺受伤,或者打晚上累?”
阿古:“对对对。打晚上,也受伤。后来都上兵器。介贵妃用是长枪,皇上使是把剑。”
宁姝看向秘葵:“所以那个用长枪侍卫确实就是介贵妃。在马车里介贵妃怀里抱着其实是包好兵器。”
“对啊。”阿古答道:“桌子椅子什都搬开,个内侍在正中拿个小锣敲,就开始。还有个宫女在边上计分呢,最后看总分谁赢谁输。介贵妃输。”
屋子里陷入阵沉默。
过半晌,宁姝吞下口水,说道:“所以们整理下啊。介贵妃是男?”
阿古:“对。货真价实男,约莫着春猎在你们边上那个侍卫就是介贵妃扮。”
宁姝眨眨眼,吞吞吐吐:“有、没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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