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
“奴才啊。奴才这不是害怕别人看去,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关在哪儿安全。”介贵妃答道。只有他那帐子里都是自己人。
荀翊这时候也知道,当时那欲要行刺之人所说“两手准备”是什。因为自己宠爱宁姝,所以就要拿她来要挟自己?
荀翊冷笑两声,对已经回来戴庸说道:“将行刺这几人头砍下来,快马加鞭送回去。”
“送到哪儿?”戴庸问道。
“送给他们当最后顿饭。”荀翊说完,回头看眼内帐。
戴庸和介贵妃互相看眼,有些惊慌——皇上已经许久未有这样。
旁人都觉得皇上温和,那不过是这些年被时间作祟忘记。当年皇上为取回皇权,血染京城模样,他们两个在其中出许多力,自然铭记。
个温和冷清人,怎可能夺回皇权?怎可能将如今天下治理成这般?以德服人?在权势里从来便不存在。作为皇上,只有让旁人又敬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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