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晌,戴庸端着甜汤进来,荀翊这才冲宁姝招招手:“来,把汤喝。”
宁姝看眼戴庸,见他没甚其他表情,这才慢慢挪过去。毕竟秘葵说,般不行男人心里都有点变态,占有欲格外强,万真因为苏渊三言两语给自己落毒怎办?自己就算做鬼也……实在是不想再见到苏渊,这人有点弱智,做鬼就放过他吧,日后就让他深刻感受下宁赵氏和宁柔能耐。
荀翊看宁姝这步步和上刑场似模样,不由得笑道:“干什呢?平日不是最喜欢喝甜汤吗?”
宁姝低着头,小声说道:“有虫牙,今
说!皇上如何会不知道秦王和宁美人关系,就是说给你听,让你快滚!皇上已经生气!”
苏渊吞下口水,叹口气:“是,你说得对,不应当如此,反倒拖累晋国公府。”
陈衿见他稍稍冷静,这又说道:“你还得想想宁柔,之前你负个不成,如今还要再负个吗?你与说那宁柔种种,当日便告诉你,这宁柔是有心思望你身上蹭,你偏不信。如今弄成这样,难道不是你意孤行?若不是宁美人后期有这些奇遇,她被退婚日子要有多难你可曾想过?现今好不容易得皇上宠爱,你已与她毫无关系,就算是补偿人家,你就当前面都是你在做梦,也切莫再表现出来这般害她。之前她还有退路,如今她在宫里,还有何退路?”
苏渊听这堆话眉头蹙起:“怎得听你这般说,是对不住她?若不是她当日不分青红皂白发脾气不理人,也不会置她于不顾。”
陈衿冷笑声:“得吧,就那宁柔手段,和你这幅自以为情圣模样,无论当初是什情况,你最后都会换婚。”
苏渊拂袖怒道:“若她开始便真诚待,怎会又那样对她?自小就是知道她是要娶进家门。”
陈衿听他这话猛地激灵,连忙去捂他嘴:“求求你苏大爷,求您就将前面事儿忘吧。咱们都不配当情圣。您回去好好和宁柔过日子,回去也寻个看对眼姑娘家,生儿育女老老实实,行吗?”
陈衿全是为苏渊好,若是旁人他定然理也不理,如今话已经说尽,若是苏渊仍然执迷不悟,他也不好陪他道送死。
道送死也讲究个缘故,为国为民为家死而无憾,但为个女人,还是人家压根就不稀罕他女人,自诩多情纠缠找事儿,那实在是死得冤枉,恕不奉陪。
荀翊坐在帐中,宁姝此刻也不在他身旁腻着,自打苏渊走出去,她就老老实实束手待在边,等待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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