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补救:“看这房内装饰古朴,又有密室,想来是对布庄极为重要之人,那应该就是能生钱那种。猜,不定对。”
荀翊清楚,眼前男人不定说实话,但宁姝说定是真。她是从屋内瓷器那儿听来,虽然也不排除瓷器会骗人,但她既然路朝这处来,想来应当是相熟瓷器。
戴庸直不远不近跟着,荀翊让他带人将这男人解开放出去,这才转头问宁姝:“想要东西都拿好?”
宁姝连忙点头,“拿好。”
“走吧,再晚花灯便要看不上。”荀翊说着,手拎塞拉同,手拎小花,向外
宁姝揪着荀翊衣服,想从侧探出头来看,却被荀翊又按回去。
“别看。”他说道。对方衣冠不整,岂能让她见?
宁姝不满撅下嘴。
“里面是个画师,叫乔昼,原本是擅长做仿画,被周仰弄来给布庄画图样,还得设计货架等摆设。”小花见宁姝不方便看,便好心为她说明道:“周仰布庄赚银子,生怕他跑,就将他锁在这里,若是画不出或者晚些就要挨鞭子。”
“咿——”宁姝有些厌憎皱起眉。
指方方能碰到油灯底座。
荀翊在后看着她有些无奈,走上前去,抬手拨弄那油灯。
“哇哦!”塞拉同看着眼前两人模样再次惊叹:“他俩这样互相抱住,白蜡似纯洁臂膀缠好紧,那嘴唇就像枝头四瓣红玫瑰,娇滴滴地在夏季馥郁中亲吻。”
宁姝:要疯。
“咔哒”声,油灯底座被荀翊旋住,墙体也向侧缓缓转去。
这个周仰,不是普通被养废那种,而是有反社会人格吧?
“他是做什?”荀翊问道。
他没有问那男人,而是问向宁姝。
宁姝随便回句:“给布庄里画样子做设计。”
说完,她猛地捂住嘴——自己都没看见,怎能知道对方是干什?
里面只有个小小暗室,并不是什想象中密道。荀翊拿下油灯照向内侧,只见密室里蹲着个瘦弱男人,胡子许久都未刮过,显得邋遢。
见到光亮,他似是有些不适应,快速低下头抱住自己膝盖,嘴中喃喃:“不,不要打,这就画!”
他身上衣衫褴褛,瘦弱身子撑不起件完整袍子,脖颈纤细苍白,大抵是许久未见天日缘故。
荀翊几乎是第时间将宁姝挡在自己身后。
他仔细看过,见那男人脚踝上挂根粗粗链条,链条另端则被埋进墙里。那只被锁住脚踝淤青发肿,伤口似是好又坏,不见完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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