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戚戚冷冷
目光从这些缩头乌龟脸上扫过。
她忽地从怀里掏出鞭子，
鞭子打在
饭桌上。
桌子上盘、碗、碟被鞭子打得碎裂开来，瓷片纷飞。
满屋子人用袖子挡着脸，惊声尖叫，却没有个敢出言阻止楚戚戚。
楚戚戚忽然就觉得面前这些人就像地沟里老鼠，只会在背后诋毁她，却没有个敢当面呛声。
走到隔壁包间门口，抬腿脚踹开包间门。
包间里五个女子正说得热火朝天呢，忽然门砰响，被狠狠踹开，都不由得惊叫声。
她们身边跟着丫鬟婆子忙喝道：“谁，竟敢如此无礼。”
可是等看到门口站着女子，屋里人就像被掐住脖子，发不出声音来。
那几个女子看着脸冰霜楚戚戚，想起刚才自己说话，身子就开始发抖。
旁边伺候楚戚戚小丫鬟也听到这些女人们话，吓得脸都有些发白。
楚戚戚看小丫鬟害怕模样，忽然笑：“你是不是也早就听说过这些话。”
小丫鬟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楚戚戚微厉声音，：“说！”
小丫鬟站立不稳，扑通下跪在地上，：“大、大小姐，您那日走后，城里便有坏心肠碎嘴子说您、说您是灾星，这次晋阳城灾祸就是您带来。”
与她们计较，简直是拉低她身份。
楚戚戚收鞭子，转身出酒楼。
她没有带帷帽，也没乘马车。
她出现在街面上瞬间，就感觉到有各种目光从四面八方看向她。
有窃窃私语声传来，“诶呀，那个就是楚戚戚！”
楚戚戚扫屋里这几个人，都认识，也是晋阳城中贵女，但都是原来与杨纤云交好那圈子。
楚戚戚微微扯扯嘴角，：“真巧啊，
刚才就在隔壁包间用饭，诸位说话，听个大概。现在来，你们当着面再重复遍，让好好重听次。”
在晋阳城，楚霸王素日积威甚重。
这几个人是没想到自己话竟然被楚戚戚听到，个个都在心里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嘴贱啊，竟被这个霸王抓个现形。
她们哪敢再说话，个个缩头，恨不得地上裂条缝，她们好钻进去，躲开楚戚戚。
说完小丫鬟低下头不敢再看楚戚戚。
楚戚戚知道小丫鬟定没有完全说实话，城里传言定会比她说得要严重和更难听得多。
楚戚戚也不再问她，放下筷子站起身，：“给整理下衣衫。”
小丫鬟听忙半蹲起来，给楚戚戚整理好裙角。
楚戚戚也不再带帷帽，迈步出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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