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你什时候配眼镜?”
金丝细边眼镜夹在他高挺鼻梁上,镜片微微反光,李蔓想到个词:衣冠禽兽。
“上次回来后,看东西有点糊,就去配。”
“多少度?”
“百度多点,还好。”裴邺坤扭头看她,顺带推眼镜,突然勾唇笑,“帅不帅?有没有电视剧里那种霸道总裁感觉?”
“男孩也会被人欺负,就像小时候被你欺负那些男生样。”
“你放心,儿子,只有他欺负别人份。”
李蔓忽然说道:“们现在要孩子会不会太早?”
她性格就是喜欢什都稳稳来,买房结婚生孩子系列事情都集中在块,李蔓其实反应不过来,对她来说脚步太快,她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接受面对,她不喜欢做自己心里没底事情。
裴邺坤知道她性子,他说:“对来说切都正好吧,现在这样不用觉得不安,们有个窝,证也领,工作也稳定,什都在变好。”
,总觉得哪里怪怪,心不能静,她关电视走进厨房。
“你有没有觉得妈憔悴很多?”
裴邺坤仔细回想下,“这半年确瘦挺多,人看着没精神。”
李蔓倚在门边上,油滋滋响着,她说:“真怕她是不是病复发,她自个不知道,等她旅行回来,抽空回趟江州,带她再去复诊下。”
裴邺坤关火,将两爱心荷包蛋铺在面上,“也成,到时候你也顺带查查肚子,看看儿子长多大。”
他上半身没穿,胸肌健硕,锁骨那处还淌着几滴水珠,下巴有棱有角,面容直是这英俊,少年时是清瘦
李蔓低头吃面,明亮灯光照亮屋子,地板光洁干净,墙壁也是敞亮整洁,这里以后就是他们家。
裴邺坤在厨房洗锅,动静倍儿响。
今年成人高考提前几天,在九月末,还有个月,李蔓不知道他读怎样,只是还挺用心。
她躺在床上看电视,那人躺在她边上看书,就着灯光看得认真投入,脸颊流畅线条延伸到颈部,下巴有些许胡渣,皮肤又黑点,捏着书页手指骨分明有力,凸起骨节上有个结痂小伤口,疤脱落,只剩粉白小块。
淡灰色窗帘隔绝外头闷夏,空调送风时候吹动假花盆栽叶子,又凉又有生机。
“你现在满口儿子,万是女儿呢。”
裴邺坤给她端桌上,“不能是女儿。”
李蔓笑着问道:“为什?”
“女儿容易被人欺负。”
李蔓想他大概是被吴巧事情吓到,她尝筷,咸淡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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