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次闲着无事就问她,你爱吗?
李老师说:不想
“虽然漱口,但是还会有味道,别。”李蔓关灯,床头留盏暖色小夜灯。
他不由分说捏住她下巴就是个深吻,哪有什味道,干干净净只有漱口水清凉味。
幽幽光线中他轮廓依然清晰。
她心里有股道不明滋味,爱情和生活好似在这短短半个多月里已经融为体,他们甚至不需要所谓磨合期,不需要过渡期,仿佛天生就适合在起生活。
“邺坤。”她轻声叫他。
她晚饭吃不多,吐到后面都是苦水。
李蔓眼圈有点红,呕吐带来自然反应。
“你快去洗手。”
裴邺坤放下盆,抽纸巾给她嘴,“都不嫌脏你嫌什,自己擦着,给你拿瓶水去,漱漱口。”
裴邺坤进出,来来回回几趟把地板清理干净,又端着那盆走出去。
蔓闻到淡淡香味,扭头看过去,寂静许久后说:“那是眼霜。”
他抹抹下巴,“能涂就行。”
李蔓叹口气,说:“明天给你买个大宝吧。”
“家里没套,顺便再拿两盒,你不是喜欢记在纸上吗,记得写上啊。”
李蔓目视天花板,问道:“星期几走?”
“怎,欠操?”
李蔓:“”
“想说什?”
“没什。”李蔓吻他眼睛,说:“睡吧,明天早点起来陪你去拆石膏。”
裴邺坤也不知道何时养成个习惯,他习惯性等李蔓睡着后才能入睡,有时候喊她名字她半梦半醒还会应答,人在梦里会说真话也会讲胡话。
李蔓倚在床头,身体不适渐渐得到缓解,她听到外面冲洗声,即使两个人无比熟悉,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羞愧。
除母亲也只有他不会嫌弃这些。
裴邺坤弄完进卧室休息,把手伸到她面前,“你闻闻,臭死,老子对你这好,今晚你睡觉再挤就把胳膊塞你嘴里,老是得寸进尺,把逼到墙角,投怀送抱也不见这猛。”
李蔓拍拍里床,说:“坤嬷嬷辛苦。”
裴邺坤躺进去,把脸凑过去,“什表示都没有,还得来讨要。”
“下个星期三吧,再陪你两天。”
“那边工作平日没有假期吗?”
“有是有,就是人少,休假忙不过来,已经闲两个月,再不回去职位不保啊。”
李蔓说:“会想你。”
刚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支起身子捂住嘴巴,肩膀抖抖,裴邺坤眼疾手快将盆接过去,李蔓觉得脏不愿意吐在盆里,她本想奔去厕所,结果来势汹汹,都吐在盆里,还溅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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