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说:“你真肉麻。”
“肉麻是吧?肉麻你还笑得像朵花样,你就天到晚假正经。”
李蔓显然心情不错,说:“你不也喜欢不得吗。”
“哎哟——那人怎倒?”
“大爷!大爷!你醒醒!”
股难以言说滋味。
上高中后她日常起居都是自己打理,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她也不习惯去麻烦别人,再累再难她自己都会想办法去解决,再重东西她都拎过,回到住所手掌心已经被勒得泛白,第二天起来胳膊都抬不起来,这样事情多不胜数,她直觉得自己可以,不需要去依靠别人,当初和韩傅明交往时候也是,她不会让他过多干涉她生活也不会去叨扰麻烦他。
走几步李蔓突然说:“你这样,过段时间你不在身边,会不习惯,不用太娇惯。”
她害怕自己变成依附别人人,如果有天那个人不在,她也将毁灭,她不想这样也不喜欢这样。
她不想做第二个黄美凤,那时候李建忠和她离婚后,母亲没有工作没有什技之长,很长段时间都无法从失败婚姻走中出来,也没有事情做,李蔓觉得太可悲。
听到身后有动静,两个人对视眼往后看,那位卖甜芦粟老汉倒在地上,头顶上干毛巾飘在边,有个男人正在掐他人中。
裴邺坤放下东西三两步小跑过去,李蔓也跟过去。
裴邺坤见人昏死不动,说:“打120吧,老人年纪大,等会别出点其他意外。”他转头对李蔓说:“把们买矿泉水拿来。”
裴邺坤把水倒在毛巾上,给老汉擦脸,试图给他降降温,这多半是中暑休克,但他也不是学医轻举妄动,路边好心人给老
裴邺坤深深凝视着她。
他说:“不惯你那谁惯你?有什好怕,你男人在时候就小鸟依人做个公主,不在时候就做个汉子,有松有紧,小蔓,别绷得太紧也别使劲将自己固定在个位置,随心点快乐点。”
他说话时候额角汗不断滴下。
他说:“你信,依靠不会错。”
裴邺坤太解她,她这人表象不能信,越是整得坚强铁打那颗心就越是空荡不安,也不能怪她,她父母那事对她影响太大,个人家庭观决定个人性格和观念,本来离婚也不是什大不事情,可坏就坏在李蔓六七岁左右就知道自己父亲在外边有人,几年熬下来,婚不离架直吵,搁谁谁都有点阴影,走出去还被人指指点点,别看孩子年纪小,其实都懂,最可悲是大人以为孩子天真无邪不会明白他们之间烦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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