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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娜本来想去上课,她现在在家私人俱乐部里担任撒丁舞教师,学生们都很喜欢她。
没想到回到家里她那两根只剩下半截指甲手指就开始肿胀起来,她不想去医院,找点朗姆酒冲洗,但没有效果,整夜她辗转反侧,疼得根本无法入睡,四周寂静无声时候那份痛楚特别清晰强烈,以至于她得咬着毛巾才能不至于伤害到自己舌头和牙齿。终于捱到阳光投进窗户时候,她连那只手都变得青肿不堪。
看样子不去医院不行,胡安娜坚持着做完个人清洁工作,最艰难是换衣服和洗澡,她没办法在不把自己弄得更痛情况下脱下那身紧绷舞裙——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昨晚没洗澡,更衣,甚至没卸妆。黑色眼线被眼泪弄得塌糊涂,沿着惨白面颊流下来,留下难以擦拭痕迹,好像小丑故意在面颊上画下泪痕。
盥洗室里镜子里面倒映出个邋遢,丑陋,虚弱老女人,身上还
写下名字需要立即处死,数额代表赏金,黄色代表需要收买,蓝色代表需要教训,名字下面横杠代表着不同惩戒方式,而纸条上花色代表着不同日期,还有些其它颜色亚利克斯不是很懂……这是萨利埃里家族家长惯用手法,不止个人知道这点,不过又有哪个检察官可以凭借这张没有日期,没有署名,除个彩笔写下名字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讯息纸条来证明萨利埃里家族人有罪呢?
亚利克斯缓慢地,详细地描述其昨天发生切,他记忆力相当好,就连胡安娜两次什时候出现什时候离开都记得很清楚,说话,做事,按照顺序道来,毫无遗漏——煦德头也不抬地听着,但什也没说。
时隔6年,胡安娜归来是无意,是有意?
“胡安娜事情是萨利埃里家族做吗?”亚利克斯问道。
堂·何塞不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喜欢是哪个女人——但如果萨利埃里儿子真娶萨万提斯女儿,毫无疑问,西撒丁大小家族们只怕不会再听从堂·何塞任何个命令——说不定还会为萨利埃里家族招来灭门之灾——西撒丁人最憎恨就是和敌人媾和叛徒,无论你是为爱情还是生命。
“不是,”煦德平静地回答道:“萨利埃里家族只会杀死塞万提斯。”
“但萨利埃里家族知道这件事情,对吗?”
煦德沉默会,点点头。
亚利克斯想下,提出个看似点关系都没有问题:“所以你们觉得莉莉很不错?”
煦德苦笑,再次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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