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刘鑫源盯着看这不到半分钟里,贝伦只有三分之时间在看手机,三分之二在侧头看陈焕之,而且嘴也没动,不像在聊天样子,后来陈焕之也抬头看他眼,俩人互相笑笑,又齐低头玩手机。
擦,刘鑫源默默想,可能是真瞎,就在眼皮子底下呀这俩人,居然硬是没发现!
许凌看他也注意到,“是吧,真挺明显,虽然他们两个谁也没说啥,但是大家都看出来。”
刘鑫源只想最后挽救下自己视力,不抱希望问,“他俩什时候开始?”
许凌无辜地说,“不知道啊,反正看出来都有好几个月。”
说这天长日久,男女队员们在他们心里也真没啥性别之分。
但是贝伦给陈焕之按摩时候是不垫毛巾!
刘鑫源觉得自己是不是瞎,他以前从来没注意到过这点,连这个变化是从什时候开始都回忆不起来。
怪不得别人都知道。
刘鑫源问训练间隙跟他起坐旁边玩手机许凌,“你知道陈焕之跟谁谈恋爱吗?”
最后刘鑫源觉得他还是得跟陈焕之谈谈,虽然是大姑娘,但是显而易见这是她第次谈恋爱——除非她初中时候就早恋过。
第不能因为谈恋爱情绪起伏影响成绩,第二人生目标不能变,可别有男朋友就开始计划以后结婚生孩子去,第三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贝伦这几年看着是挺好个人,不过谁知道呢,陈焕之年轻漂亮、又有名气又有钱,可别被人给骗。
他也不知道该怎开启这个话题,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把陈焕之叫办公室来,然后嗯嗯啊啊踌躇半天,不知道怎做这个思想工作。
到后来他还没想好怎说,陈焕之先明白过来,苏圆圆前两天已经来找她忏悔过说漏嘴事,“不是吧,咱们还真有不能谈恋爱规定?
“贝伦呗。”许凌随口回答,他又通过关,脑子里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刚才怎回事儿,连忙说,“刘哥您不知道?那别说是说啊。”
刘鑫源哀怨地说,“知道,但也是别人说漏。怎你们都知道?”
许凌挠挠头,“这个……太明显吧。可能您平时光看着陈焕之训练,没注意过,贝伦平时有事儿没事儿都直盯着陈焕之看呀。”
“他是主管队医,本来就得盯着小陈才行。”
刘鑫源说完自己抬头看对面田径场台阶上坐排人在玩手机,陈焕之和贝伦位置相邻,她另边是苏圆圆,她和苏圆圆俩人中间点缝隙都没有就算,和贝伦也是挨着坐,这就果然不是普通社交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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