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谁?你怎知道?”
陈焕之镇定下,“不小心听到。等查出来你就知道怀疑谁,查不出来……”她无奈,“那就拉倒,也就不用知道。”
贝伦想想,“俄罗斯接力?”他主要是觉得要不是这种利益相关,陈焕之不像是这积极蹚浑水人,至于说不小心听到,他倒没怀疑。因为以兴奋剂检测困难程度,世界上大部分兴奋剂丑闻其实都起源于次举报,而这个举报发生戏剧性也远超圈外人想象,如果陈焕之说她是在卫生间之类地方不小心听到些什,那还真有可能。
陈焕之看着他不说话,贝伦松开手投降,“要不来?”
“不用。”陈焕之这点担当还是有。
“你是想自己写举报信?不,就算是匿名举报,你最好也别牵扯进来,万以后泄露那对你来说太难看,发邮件、寄信,都不保险。”贝伦站起来在房间里绕两圈,“你真听清?”
陈焕之保证,“真听到,但不能告诉你细节。”她为这件事儿听起来更真点儿,补充道,“也没看到是谁说,只是听到。”
贝伦沉吟下,“这样吧,来举报,你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情,也不用匿名,反正就个队医,跟上面实名反映就行,就说不小心听到,也没看到是谁说,让咱们体总去推动B瓶检查好。”
陈焕之还待提出异议,却被贝伦作势要赶出房门,“小姑娘家别想那多,你好好跑你就行。”
“对,”开门前贝伦又补句,“还会点儿俄语,说这个比你可信点,至于你听到是什,就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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