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焕之停下,“咳、喉咙不太舒服想拿点药。”
贝伦从房间里冒出头来,“过来吧给你看看。”
等陈焕之进去徐指导在她身后怀疑地眯起眼睛,用手肘捅捅刘鑫源,“小陈最近思想没什新动向吧?”
刘鑫源有点奇怪,“什新动向?”
“就是小姑娘嘛,长到十八九,谈恋爱什。”
莫里斯卡娅“嘶”地声抽回自己手,惊疑不定地看着陈焕之:干嘛?输就想打架?
陈焕之醒过神来,发现自己跟人家握着握着手突然用力过度,看起来大概很像挑衅,虽然她现在是挺想挑衅,不过全球直播时候就算吧。
回去跟队友们会合,大家起披着国旗摆POSE、沿着跑道绕行向观众致意时候陈焕之也有点心不在焉,不住地往俄罗斯那边看,苏圆圆忍不住拿手肘顶她下,“好啦焕焕,专心点,比赛结束别想那多,银牌也很好啦。”
很好吗?要是没看到莫里斯卡娅面板上“司坦唑醇异常”话,她现在可能也就渐渐接受银牌也很好这个事实。不过现实是,她看到,就只好觉得银牌很难接受。
“焕焕?”
“嗨,你想什呢,她哪有空啊。”刘鑫源摆摆手,“没有事儿。”
徐指导说,“这可说不准,越没空越容易内部消化,”他指指贝伦房门,压低声音,“没事
陈焕之在苏圆圆呼唤下再次回神,跟其他队友起向着看台上观众鞠躬致意,4X100颁奖仪式就在个小时后,那肯定是来不及,只能等后面查出来递补金牌。虽然同样是金牌,但递补似乎总少点滋味,更何况不能让国旗再次在鸟巢升起,终究是种遗憾。
结果尿检甚至血检、颁奖典礼也过,新闻发布会也开过,第二天四个人都起上好几个访谈,然后是接连不断商业活动和赞助商餐会,到24号上午也没听出任何风声来。
两天过去,眼看着今天晚上就要闭幕式,奥运之旅都要结束,陈焕之实在忍不住,趁着别人都在收拾行李她偷个空去找贝伦。贝伦算是队医里面跟她接触比较多个,她在网上搜圈也没个准确答案,只好找专业人士问问,相对而言,贝伦算最值得信任。
贝伦和其他队医教练们住个套间,陈焕之过去时候刘鑫源还以为找他,结果被无情否认,“找贝伦。”
刘鑫源有点紧张,“不舒服吗?感冒?”陈焕之也有点运动员免疫力低通病,不算严重,但也得防着点大赛后心神放松发个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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