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瘸拐地从楼上下来,整个人大汗淋漓。
严荀伸手扶他下:“没事吧你?顾重阳扔下来那个人是你?”
方卓脸色煞白,摇摇头道:“们得立刻回华纳,怕顾枭想借此机会,找理由对陆战队不利。”
严荀想起来那无辜死去百将士,眼神变变,说:“先带你回拜恩治疗,其他你字不落地告诉。”
方卓点点头,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
那是存在唯证明,从此再没有谁会知道,他曾在世间如此活过。
小少年皱皱鼻子,说:“你信息素怎和你人这不符?”
“哪里不符?”
“唔,闻起来很温柔样子。”
“不温柔吗?”
卓这才清醒些,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踉跄着扶着窗框站起来。
严荀走出墙壁,面前尸体已经面目全非,鲜血横流整片断壁,直流淌到他脚下。
顾重阳睁着眼睛,躺在血泊中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怪异声响。雪白衬衫完全失去原有颜色,常年握枪修长手指浸在鲜血之中,像只断翅被踩碎蝴蝶。
他视线模糊不清,仿佛看见有个少年在对自己微笑,苦恼地抱怨:“哎,又想吃蛋糕,可是甜食好容易发胖啊。”
“你哪里胖,都要瘦没,只手就能抱起来。”另个自己摸摸他脑袋,看他眼神像是在看唯阳光。
虽然顾重阳死,但他带来人不是那好铲除,唐硕派去人依然被打落花流水。
说来也奇怪,这些人与其说是国防部士兵,不如说是顾家培养死士,个个全都不认华纳,只认姓顾。
拜恩军部医院。
方卓躺在床上吊着点滴
“你?算吧,你像个冷血动物。”
欢声笑语在冰冷空气中消散,只留地狼藉。
严荀看着他,皱皱眉,片刻后自言自语道:“这也是你自作自受,和你相反,从没想过会有这天,即使们直互相看不顺眼。”
顾重阳头失去力气歪向边,露出脖颈间条细细银链,坠子上模糊地刻着个“宥”字,渐渐被猩红血液吞没。
电光火石之间,严荀像是抓住什东西,却又飞快地消失。
那是华纳那些灰暗冰冷日子里,他唯光。
从出生起,就活得如同阴沟里老鼠,为保命,连自己亲生母亲都不能相认。
热泪与热血混合在起,缓缓地流淌出眼眶。
如果有下辈子,别再认识,师师。
淡淡白松香信息素味道在风中散开,被浓重血腥气冲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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