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手上酒杯松,啪嗒掉在桌子上,流桌。
那人个子挺高,全身上下用白色床单裹住,唯独头上包个毛线帽。
不枉严荀平时三百六十度旋转式反应速度,他瞬间就想到种可能——整个训练营,大家几乎都是样平头,唯独傅思衡是银白色短发。
大晚上还要戴帽子包住头发,那就只有个嫌疑人。
他站起身,唇角逐渐不受控制地上扬,笑容慢慢扩大到整张脸上。
阳光房面积很大,如果每个角落都有个摄像头话,除开西北角之外,应该有三到五个。
傅思衡松口气,觉得这点监控还是小意思,他向来身手敏捷,必须不会被抓住。
想到这点,他又开始陷入自嫌弃之中。从没想过有天他敏捷度,居然会用在这种事情上。
入夜后,整个集训营鸦雀无声。
初秋夜温度骤降,外面刮着风。哨兵打着哈欠在值班室看监控,恰好今晚是严荀担任值班组长。
衣服过来,那样才会有安全感。
但理智又告诉他,那样你就成小偷!变.态狂!
道德与本性天人交战许多天,多年良好教育和礼节素质始终在毁于旦边缘徘徊。
终于,某个夜深人静晚上,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煎熬,去阳光房拿件回来,自此以后发不可收拾。
在密密麻麻好几排衣服当中,他只花几秒,就辨别出严荀味道,仿佛有心灵感应般。
“你留下来,去。”他对哨兵说道。
他开瓶酒,还让食堂大妈留只烤鸭,两人无聊地小酌谈天。
“别担心,学长,今晚肯定能把那个猥琐男揪出来。”哨兵啃着鸭腿,拿只给他。
严荀摆摆手,他现在不仅被变.态骚扰,还陷入情感危机,没有心思吃任何东西,只想借酒浇愁。
“等会儿抓到他,老子他妈非得……”严荀说到半,忽然看着屏幕愣住。
哨兵扔掉骨头,拿油乎乎手指着屏幕大喊道:“他来他来!就是他是不是?学长,你在这儿等,这就去把那臭小子抓过来!”
傅思衡活二十几年,从来没干过这等偷鸡摸狗事情,更别说当面被人叫变.态。
他捂着眼睛晕乎乎地站好长时间,这才缓和点。
这样不行,得把衣服还回去。不然要是真查起来,他绝对会被当众处刑。
他回忆下严荀刚才话,这说西北角是没有摄像头,他可以从那里过去,将衣服悄悄地放回阳光房。
晚上吃完饭后,傅思衡还特地去溜达圈,以便观察地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