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霁:“……”
初阳是活跃性子,朋友圈几乎两天就会发条,距离上次她生日时初阳发动态,至少有两三百条距离。
她也是挺闲。
孟晚霁忍不住嗤:“你对所有同事、室友妹妹都这上心吗?”
盛槿书笑:“要是说初阳是第个,你会比较开心吗?”
她含着笑,孟晚霁点都听不出她有真诚悔改之意。只是,她声音太动听、太诱人,孟晚霁心跳没办法不混乱。
互有好感,她不是真介意她吻她,可下子也真不知道要怎回应她。太突然。
沉默两秒,她强作镇定,刻意忽略那个吻,像什都没发生过样问盛槿书:“这次又是怎知道?还是初阳吗?”
声音透着不自然哑。
今天不是她身份证上生日。她真实生日,比户口材料上要晚半年。除家里人,鲜少有人知道。
孟晚霁嗅到水蜜桃清甜味,却比水蜜桃更香、更软、更润。
还带着灼人热意。
无意识地颤睫,她怔怔地看着盛槿书,四肢像过电般难以动作,心跳却剧烈地像是要从身体里撞出。
盛槿书俯视着她,眸若星辰,明亮又温柔,似有触即燃热切情意,又似有礼貌尊重耐心问询。
孟晚霁吞咽下,没有马上反应。
话里有话,说是初阳,意是哪里,两人都听得懂。
孟晚霁很轻地笑声,点都不相信。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还
早些年还小,住在家里,孟士培每年都会特意回来给她庆生。可她生日、她存在,都只是在提醒着李元淑她真正女儿此刻正怎样地下落不明,她得到越多本该属于池叶爱和快乐,李元淑便越思念、越心疼。徒惹伤心和不快。所以后来她就骗孟士培,她不喜欢过生日。
初阳上高中,她回宁外当老师后,每年生日就几乎都是孟初阳陪她过。今年孟初阳出宁城参加竞赛,孟晚霁便让她不要折腾,回来她也只会买张车票让她马上折返。孟初阳知道她是说到做到性格,只好提前送上礼物,乖乖听话。
盛槿书说:“不是。”她不往下说。
孟晚霁不得已侧头看她。
盛槿书这才答:“翻到。”顿顿,她补充:“初阳朋友圈。”
盛槿书似乎觉得她不像是拒绝,眼底闪过笑意,伸出手像是想要抚摸她脸颊。
孟晚霁下意识地躲下,绯色慢半拍地上涌。
盛槿书伸出手在半空中顿住。
她眼眸眨眨,笑意不减,收回手,重新在孟晚霁身旁侧躺下去。
“未经同意吻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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