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也是个求上进,肯用功人,闻言,点头受教。
谢漪笑着看他,道“陛下与都对你寄予厚望,你有什想法,便去做,做不好,也无妨,人总少不跌跤。”
从这场胜仗便看得出谢文天赋不错,上手也快,即便此时有所迷茫,也很快就能分清形势。故而谢漪便不催逼,只以鼓励为主。
谢文果然受用,高声道“必勤恳用事,不负姑母厚望。”
他不惶然,姑侄二人少不得许久。边关行,只家书往来,有时战况繁忙,更是音讯全无。谢文自小长在谢漪跟前,与父母反倒不亲,什事都愿与谢漪倾诉。
他话说半,莫名就走,也不知会声,气得甩下马鞭。这朝中,从皇帝到大臣,君君臣臣,老老少少,都怪模怪样,话都不会好好说。
宗正走,谢漪也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谢文已在等她。汾阴侯府就在近旁,他要过来也很方便。想是等得久,他坐在榻上都不大安稳,不时探身望外头望。
好不容易等到姑母回来,他立即起身,迎上前去,草草行个礼“姑母。”
他着急都写在脸上,谢漪昨日想与他几句叮嘱,便是知晓他恐怕应付不来今日之事。
他说到边关苦寒,说到同袍战死,眼眶都红,沉默良久,谢漪拍拍他肩,道“战死将士,会为他们向朝廷请功,他们家人会得抚恤。”
谢文点点头“还好陛下对边关很上心,粮草从未断过,也不曾派下什监军,指手画脚。”否则这仗更难打。
这事其实刘藻也是顶很大压力,朝中有人主战,自会有人主和,每每战况不利,最难就是皇帝。她要顶住压力,给边军催促粮草,重惩贪墨之人,使边关将士,只需用心战事,余者琐碎都不会去搅扰他们。
这些谢文也能猜到,面上便有得遇明君庆幸“幸而陛下体恤。今日入宫亦是多有关怀,陛下对
“他们都围着问朝廷赏罚如何。系将士倒是不与添乱,其余两军嫉恨得陛下恩遇,明着暗着说糟心话,还与朝臣联合起来排挤。”他张口就是告状。
谢漪安抚他“不必惊慌。你约束好你麾下将士。过上数月,你正式赴任,竖立军威,有成绩,自然无人闲话。”
他们到堂上坐下。谢文居下首,道“姑母教诲,侄儿明白。可自回长安,短短二日,却觉时时如履薄冰。”
他与刘藻般岁数,却是全然不同城府。
见他暂不能适应,谢漪也未责备他,只道“朝中与军中自然是不同,你方回来,自是不习惯,过上两日便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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