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即便分别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又想念。她骑马入尚冠里,特选相府前那条路,欲经相府,往旧宅。
她牵着缰绳,将近相府之时,见府门外停辆车,那车停得颇为放肆,半横在路中央,瞧得出主人必是骄横无礼之人。
丞相府前都敢如此蛮横霸道。刘藻不由奇怪,她个皇帝,到臣下家中,都是客气有礼,不失风度,怎地这人如此失礼。她使马儿行得慢下来,仔细看看。
车上走下男子,戴高冠,着华服,形容傲慢。他下车,相府之门已开,都不必与门上招呼句,便径直往里去。
刘藻惊讶道:“这是何人,能直入相府?”
胡敖也瞧见方才架势,回道:“这便是陈牧。”
刘藻顿时沉下脸色,冷道:“他来相府都是这般出入无忌。”
胡敖听出陛下语中不满,忙赔上笑意:“入那扇门便未必能如此无礼。”
她今日刚与谢相商议要将此人赶出长安,还未来得及令人去办,就在这遇上。刘藻想想,道:“去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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