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纵然心中以为小皇帝尚需调教,面上又怎会带出来,她不过是淡淡地看刘藻眼,并无深意。
但刘藻不知为何,却觉谢相这眼中,满是责备。又因她目色淡淡,那责备便不很严厉,只是淡淡瞥罢,甚至,刘藻还觉得有些暖暖关切。
她不由自主地反省方才所行,方觉方才那话,说岔。倘若谢相当真提出什要求,她又无法满足,岂不是下不来台。再则,那般言语,无异将心虚明明白白地亮出来,显得她慌不择路。
刘藻大为后悔。
正当她反省,欲寻言弥补方才之失,便闻谢漪道:“陛下不如在甘泉宫设宴。”
“只需设宴?”刘藻反问。
谢漪颔首:“再邀朝臣与家眷。”
刘藻不解,宴群臣也就罢,何以要连家眷同宴?家眷有什值得宴?
方才且慌不择路,于这细枝末节,却又谨慎起来。还得再好生教过才好。谢漪眼中带出少许无奈,望刘藻眼,道:“陛下应否?”
刘藻叫她这眼看得心猿意马,连连点头道:“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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