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便寻不出由头来留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出殿门。
今日她们相处,算得上久,也格外亲昵些。谢相握她手腕,还为她更衣。有时真怪不得她无法对谢相保持戒心,她总时不时流露些温柔,使得她沉溺。
点也不像个坏人。
刘藻撑着下巴,出会儿神,方收敛起心思,回忆这几日计划,有何缺漏。
桓师那里,是最要紧步,已走成,余下便得随机应变。刘藻从头到尾都想遍,却并没有用笔记下来。她这里也不知谁人信得过,谁人信不过,落在竹简上,叫人看去,便是麻烦。
如此到晚间,就寝时辰,宫娥上前来,欲为她脱衣。
刘藻忙退开两步,以免衣裳被碰着,道:“不必,朕自己来。”
宫娥虽不解,却也施礼,遵令退下。
刘藻在殿中走两圈,又站在等下,低头看看身上衣衫,不舍得脱下。她回头看眼她那床榻。
床榻又宽又大,足可容下四五人而不嫌拥挤。刘藻看会儿,轻轻舒口气,这样大床,只人独卧确实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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