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堪。
却让秦海瑶意外觉得刺激又熟悉,她总感觉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在她游离之际,阮漪涵贴着她脖颈往下在她肩胛处咬口。
秦海瑶身子绷紧,注意力全都被阮漪涵唇吸引过去,她不感觉疼,反而被她唇烫轻轻颤抖。
阮漪涵很用力。
她要怎推啊?推就满手细腻润滑吗?
秦海瑶笑笑,她顽皮用手戳戳阮漪涵鼻尖:“阮总这是在欲语还羞?又种勾引手段?”
阮漪涵简直要炸掉,她爱秦海瑶这久,就是再坚持,再能隐忍,也受不心爱人就这直白调戏。
感光,视觉上刺激,阮漪涵眼角都烧红,她死死盯着秦海瑶。
秦海瑶盯着她眼睛,点都不知道害怕,甚至还点点脚尖,吻吻她鼻子,呢喃:“总要留下点什。”
脚就这被小海踩着,身子被贴着,鼻翼间都是她体香发香香水香,阮漪涵都要疯,她眼角烧得通红,哑着声音:“秦医生,你要干什?自重。”
她真要疯。
她咬着牙恨不得下子掐住秦海瑶腰将她就地正法。
其实阮漪涵直知道,她小海外表看着矜持高贵,扣子定要系到最上面颗,可要是真把她惹急,她是个坏脾气女人,偶尔……也会非常狂野。
可就这样什都不穿贴着她也太过分吧?
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思念痛苦难受,以及刚才所受折磨就讨要回来般,阮漪涵这口下去都见血,她从来不是个狠心人,如今,她只想要肆意发泄。
这口,可真就是留下些什。
阮漪涵眼泪都落下来,她看着那道牙印心酸难忍。
她想起曾经曾经,小海次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那时她是不是就是自己现在这样痛苦绝望又隐忍?
有些东西,有些感情,如果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永
她才会放心。
这话说理直气壮。
点燃阮漪涵最后理智,她深吸口气,搂住她腰,压着秦海瑶被迫弯下去,“秦海瑶,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这个小房间里是秦海瑶平时摆放杂物,偶尔用来画画地方,门对面就是个硕大镜子。
阮漪涵衣服穿戴整齐,头发散乱,眼睛发红抱着她,而她什都没有。
不都说这里村风淳朴?
月月明明和她商量着告诉小海她是在这里出生长大,她这也太……
秦海瑶看着阮漪涵眼睛,她笑:“阿涵,你可以推开。”
阮漪涵:……
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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