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脸茫然:“什心意?”
“落花有意,折柳寄情啊。”燕明庭道。
“……?”
赵夜阑缓缓看向他,本人怎不知道还有这个意思?
难怪刚成亲那会,这家伙就自信得很呢,
赵夜阑重新踏进这府邸,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看着那些颇为讲究假山流水,竟然觉得少些生气,应该加个鸡圈,或者鱼塘,才热闹。
他被自己想法逗笑,回到自己以前卧房,里面依旧干净整洁,四处看圈,便在窗边坐下,欣赏着院里景色,直到视线中出现燕明庭身影。
燕明庭今日同样穿身赭色衣裳,是赵夜阑给他选。他有件类似衣服,去年在对方生辰上穿过,燕明庭很喜欢,赵夜阑便去给他也定做身,到今日才穿上。
这人平日里只穿玄色、银色衣裳,突然换上身鲜艳些衣服,竟也压得住,更显张扬神气。
不过燕明庭倒是还穿过颜色更为艳丽夺目,是那身朱红婚服,乍见,令赵夜阑眼前亮,好似在那时便拨动他心。
友,还有很多同僚,大家听闻燕明庭身体恢复,都纷纷前来探望,顺便为他庆生。
这次燕明庭不好再拒绝他们好意,相处年,也熟稔不少,便设下宴席,好生热闹番。
直持续到下午,将军府都热闹无比,燕明庭忙着招呼客人,突然发现好阵没看见赵夜阑,找到覃管家问人在哪。
覃管家小声回他:“客人们不是都带贺礼来吗?大人去检查贺礼。”
“……”
“你看那株花,去年下场大雨,都快蔫,还以为枯掉呢。”赵夜阑待他走近后,指着窗外花说道。
“现在长得挺好啊。”燕明庭说。
“是啊,意想不到茁壮。”赵夜阑兀自笑笑,想起刚接下赐婚圣旨那会,在,bao雨天里将花比作自己,只觉气数将尽,万没想到会拨开云雾见天日。
思及此,他忽然想起另件事,问道:“当时让小高给你送些残花、败柳过去,你可曾收到?”
“收到。”提起这个,燕明庭还有点感动,“你心意收到。”
不知想到什,燕明庭噗嗤声笑出来,仿佛又看到在洞房花烛夜当晚沉迷礼金人。
客人渐渐散去,燕明庭挨个把他们送出大门,才转身去找赵夜阑,却没发现人影,又转去库房,依然毫无踪影,问道:“他又跑去哪?”
覃管家想想,道:“他和小高好像去赵府。”
“赵府?”
此时赵府,比前几年显得冷清多,平日里只有几个下人在清扫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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