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能怎
办？呜呜呜呜别打
……”李遇程双手抱头，“爹从小就不让识文断字，又不许去参军，也想做点让他高兴得事啊！”
燕明庭理解李津羽想保护他
心思，但并不赞同过度保护。没有哪位父亲愿意自
“怎认识？”燕明庭好奇道，总不能是因为熟客吧？
赵夜阑却没有回答，闭上眼睛装睡，好在燕明庭也没有再追问。
隔天
大早，李遇程登门拜访，在大堂等会，便看见赵夜阑穿着官服走出来，他忙站起来问道：“赵兄，昨日喝醉酒，醒来才知道燕明庭来青楼找你，你没事吧？”
“能有什事？”赵夜阑径自往大门口走去。
“没事就好，那你可否帮帮小弟啊？”
赖。”
冰凉井水在脸上左右擦拭番，燕明庭才神清气爽地望着他笑。
抢救完厨房覃管家出来，便看见这二人在水井旁卿卿，实在想不透为何赵大人要撇下家里将军，去青楼觅野花啊？难道真只是去喝茶？
夜间，赵夜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盘算起离开日子和待办事项，忽听燕明庭问道：“你今日杀那人时，屋里还有个老鸨。”
赵夜阑睁开眼：“怎？”
“那姑娘非你良配，等着为她赎身人可不止你个，她又非对你忠心不二，你还是趁早死这条心，以免惹出事端。你就安心等你爹给你安排婚事吧，你爹才是这世上对你最好人。”赵夜阑说罢，上轿子，消失在街道上。
李遇程原地愣会，失落地离开，却听见有人喊他名字，回头看，才是燕明庭上完早朝回来。
“在这鬼鬼祟祟干什呢？”燕明庭询问道。
“谁鬼鬼祟祟……”李遇程嘀咕句，就要跑，被对方把拎过来。
“你小子能不能安生两天？成天不是赌就是嫖，是要存心气死你爹啊？”燕明庭表面替李津羽教训人，实际上却是恨牙痒痒，就是这小子，几次三番想带赵夜阑去青楼。越想越气，索性在他身上揍两拳。
“长得挺漂亮。”
“嗯。”
“她没有被你吓到？”燕明庭试探性地问道，“还是说，你们其实早就认识？”
燕明庭也是走出青楼后，才察觉出不对劲，偌大个青楼，大门紧闭，他却轻而易举就能进去，仿佛就在等他似。而赵夜阑当着个女人面，在她地盘上，如此凌迟处死个人，那女人竟能面不改色，还浑然不在意，绝对有问题。
赵夜阑思忖片刻，知道想瞒过去也不太可能，索性坦白：“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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