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化成灰都认得他。”顾袅袅沉声道。
赵夜阑起身,忽听外面有士兵们马蹄声,他走到窗边,往外瞧眼,是从校场们回来。再看看天色,燕明庭也应当离开校场。
“把人带到这里来。”
顾袅袅离开片刻,再返回来时,身后几名侍女拖着个五大三粗男人,将人扔下后就被派去大门口守着。
“唔唔唔——!”
她眉眼弯,手指摸索着茶杯,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堕入风尘……你不怕旁人目光和说辞,难道也不怕燕将军吗?”
赵夜阑微微顿:“怕他做什?”
“怕他冲冠怒,踏平这小小青楼呗,你不心疼,还心疼呢。你就不怕他打翻醋坛子啊?上次可是当着大家面,把你从这青楼扛回去,这次还说不准怎把你弄回去呢,万把你终身囚/禁起来……”
“顾袅袅!”赵夜阑重重将茶杯往桌上放。
“哎哟,还恼羞成怒。”顾袅袅掩着帕子咯咯直笑。
,李遇程竟滚起眼泪,无声地饮起酒来。
赵夜阑:“……”德性。
曲罢,李遇程还要再听,阿裳起身与他同喝杯酒,又折回去继续弹唱。李遇程听着听着,就觉酒劲来,头昏脑涨,“砰”地声栽到桌上。
琵琶声没有停,等阿裳吟唱完曲,才小心翼翼地收好琵琶,走到桌边,探下他鼻息,唤道:“李公子,醒醒。”
“没有两个时辰,他是醒不过,带下去吧。”鸨母掀开珠帘,径自走进来,身后几个侍女扛起李遇程就往旁边厢房送去。
男人身上脏兮兮,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脏布,已经
“少胡闹,赶紧说正事。”
“难得相聚,也不知道多叙叙旧,当真是郎心似铁哟~”
“你那叫叙旧吗?”
顾袅袅笑两声,随后敛起嘴边笑意,正色道:“牢头现在在地窖里,你想如何处置?”
赵夜阑手指缩紧,攥着茶杯,青筋突起:“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是。”阿裳缓缓退下,去李遇程房间看守。
屋内就剩下两人,鸨母端起酒壶,将掺蒙汗药酒水悉数倒在地上,随后才从茶壶里倒出杯清茶,莞尔笑:“还以为你今年喝不上这儿茶叶。”
“若不是亲自来趟,你是不是还得把这茶藏到来年?”赵夜阑道。
“哪能呢,存在这也是浪费,原准备过几日道捎给你,没成想你竟主动来这里,外头都安排好?”
“嗯,多亏这小子,外面只怕是都在传被李遇程拉着道堕入风尘。”赵夜阑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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