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下意识看眼赵夜阑身影,恰巧赵夜阑回头看过来,他笑着拿帕子擦擦额头:“天热,用来擦汗刚好,有什问题吗?”
赵夜阑:“……”
何翠章和钟越红看着他们英勇威武将军,竟拿着块帕子矫揉造作地擦汗,心道:问题可大去!
何况现在已是日暮时分,到底哪里热?!
“……”
赵夜阑猛地抽回手,神色复杂地看向他,又见他手上帕子,依旧是上次在校场是给他擦汗那块,竟然还留着。
“停轿。”赵夜阑喊道。
“怎?”燕明庭不解地追出去,“怎又不坐轿子?”
赵夜阑自顾自地往前走,燕明庭跟上去,正欲问话,何翠章和钟越红也道跟上来,何翠章说道:“刚刚真是吓死们,差点以为赵大人真要输得倾家荡产。”
哈哈!”
李遇程只觉得天都塌,他上哪去弄到这多黄金啊!就在绝望之际,他突然看见燕明庭从他身前经过,顺手拿起桌上剑,另只手伸出来。
“幼稚。”赵夜阑说句,而后与他不着痕迹地击个掌。
“你们唱和,原来是合伙做戏骗!”李遇程突然爬起来,追着他们跑出去,“你们设计害!”
赵夜阑回过身,微笑道:“说话可要讲证据,是谁三番五次要来赌场?又是谁买通庄家?怎输,还要倒打耙呢?堂堂右相之子,竟只会耍无赖栽赃吗?”
钟越红:“那小子真是讨打,还想扔将军剑!好想去打他顿!”
“不用,他讨厌,也是情有可原。”燕明庭说道。
“咦,将军,你手上拿是什?”钟越红眼尖地发现他剑不知何时配在腰间,手里拿着却是块织绣锦帕。
“手帕,看不出来吗?”燕明庭甩着帕子在他们面前晃晃。
“意思是,将军你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钟越红可不记得将军还有这种爱好。
众人指指点点地看着李遇程,李遇程环顾圈,忽然眼眶红,捂住耳朵跑走。
“小高,跟着他,别让他寻短见,定要让他安全回到府邸。”赵夜阑吩咐道,抬头看看天色,“李津羽再装聋作哑,也得为他这蠢儿子出趟门。”
“嗯,先擦擦手。”两人坐进轿子后,燕明庭就从怀里掏出块帕子,捉住他手擦起来。
赵夜阑低头,奇道:“你今日怎地这爱干净?”
“你刚刚摸他脸。”燕明庭使劲擦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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