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愣,燕明庭诧异地看眼赵暄,而后神色复杂地看着赵夜阑。
赵夜阑不慌不忙地点点头:“嗯。”
赵
燕明庭:“……”
兔子个瑟缩,其他人放声大笑。
赵暄望着那群人,直勾勾地盯着赵夜阑看,没放过他脸上表情变化,自然就察觉到他那眼眸里闪而过狡黠,像是故意逗燕明庭玩,得逞后露出愉悦之情。
赵夜阑何曾会逗别人玩?
赵暄眼神渐渐暗下来,心里又涩又酸,再看过去时,赵夜阑又恢复冷漠如初模样,仿佛刚刚只是错觉。
“陛下,今日狩猎还属陛下你最英勇,猎得这庞然大物,实在是威武不凡呐!”旁*员吹捧道。
赵暄耳朵都听起茧,他不爱听这些吹捧话,这些人惯会捧高踩低,以前他无权无势时,何曾得过别人好脸色。
身边只有随他同长大赵夜阑,督促鼓励他,从不刻意恭维,哪怕是他如今贵为九五之尊,猎得猛虎,对方也不过是给个笑容以示肯定,反倒比这些虚头巴脑奉承话叫人舒坦。
思及此,他又看眼自己猎物,打算将虎皮和雄鹿都赏给赵夜阑,好叫他也高兴高兴,当然其中也夹杂着有些骄傲意思。
他心满意足地走两步,往赵夜阑那边瞧去,却见只兔子从他手里蹦出去,赵夜阑小跑两步,追出去。
他脚步沉重地走过去,强颜欢笑地问:“这是哪来兔子?”
“回陛下,这是将军逮到。”钟越红说。
“应当是负责人不小心掺只家兔进来。”燕明庭解释道。
按理说猎场里只能有野兔,不可能有家兔,可是燕明庭进去后不久,就看见这只白嫩家兔,料想是宫人不慎将其放进来。它毫无野生经验,在这猎场里,要死于利箭之下,要死于其他野兽之口,索性就将它带走。又瞧着莫名像是赵夜阑,明明是白嫩嫩软乎乎团,偏要长双红眼睛,凶巴巴地看着别人。
“原来如此。”赵暄伸手摸摸兔子脑袋,温和笑,对抱着兔子赵夜阑说,“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你不是爱吃兔肉吗?这下有口福,是吧,梦亭。”
赵暄正纳闷是哪来活兔,就看见赵夜阑回头冲另人说道:“你还愣着干什,就这让它跑?”
“你求啊。”燕明庭笑道。
“你做梦。”赵夜阑站在原地道,“罢,跑就跑,不稀罕。”
“稀罕。”燕明庭眼疾手快地又将兔子捉回来,塞到他怀里,“你有文采,给它取个名字吧。”
赵夜阑略沉吟:“叫红烧吧,好久没吃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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