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阚川周围人忍不住嘀咕起来,御史道:“这赵夜阑怎还这得势?真是太不像话!明日早朝定要参他本!”
“没用。”阚川道,“他会说此事是对方先出言不逊,泼水又口咬定是太烫而导致没端稳,皇上不会处理这点小事,只会让皇上认为你们御史天到晚只抓鸡毛蒜皮事。”
“阚大人说是。不过既然们御史说不上话,不如阚大人去跟皇上说说?皇上近日总是单独召见你,应当会认真听取你意见吧?”
“御史慎言,皇上召见,商议是关于老百姓大事,可不是听状告*员。如果真那做,那和赵夜阑之流又有何区别?”阚川正义凛然地说完,令众清流之士甚是赞同与钦佩。
“可是,难道就让他继续这嚣张下去吗?”另人问道。
囊,换做是,必定……”
“你必定怎样?”赵夜阑笑问道。
那人语气顿,没想到他居然会接上这句,呐呐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话。
赵夜阑:“记得你家公子已有十三岁,吊晚上不会死,赶明儿……”
“赵大人,抱歉抱歉,是失言,你就别跟计较,放儿子马吧。”那人赶紧求饶,心知自己是时忘乎所以,即便赵夜阑如今只是个七品翰林,可他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得到皇上宠信,何况燕明庭都已经跟他起干坏事,难保不会被他驱使。
阚川看向赵夜阑,恰巧对方也望过来,眼神相交,他不慌不忙道:“虽然他如今虎落平阳,但也不要轻易招惹,兔子急也会咬人,这时谁去踩他两脚,他日若是让他翻身,可就要遭殃。”
其他人听,也是这个理,方才那刘大人不就是如此嘛?这赵夜阑都还没翻身呢,就敢当着这多人面让刘大人为他添茶倒水,可不敢想往后会怎发展。
坐在附近王桂生将他们对话听个全,神色复杂地看向赵夜阑,心里既有股傲然之气,想要将这*佞彻底除干净,可又总是会想起赵夜阑与他畅谈诗词歌赋那晚,热菜暖酒,言辞恳励,获得从未有过如此真切赏识。
赵夜阑淡淡望过来时,他下意识挺
赵夜阑淡淡笑:“茶水没。”
“这就为你添上。”那人赶忙小跑着过去,毕恭毕敬地给他添茶倒水,又赔着笑脸给将茶杯递到他手里。
谁知赵夜阑刚接过去,就将水泼出去。
“太烫。”
那人忍忍,在众人复杂目光中,重新为他倒上杯,赵夜阑这才接过去,淡然道:“行,这儿没你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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