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弦好奇地伸长脖子,然后凑到赵夜阑旁边说道嘀咕:“今年进士太受重视,皇上亲自为他们拿官服,不像去年们。”
“这是自然。”赵夜阑微微笑。
去年春闱时先皇还在世,压根不关心科举事,而赵暄却急需人才,再重视不过。
“那王桂生长得倒是清秀。”阮弦道,“赵大人你快看,他穿上官服后倒有几分样子。”
赵夜阑被他催着,不得不抬起头来往里面看,却猝不及防和燕明庭对上视线。
“可你是家眷,那些诰命夫人也来,就是跟夫君桌。”燕明庭振振有词道。
赵夜阑思虑片刻,还是拒绝:“分开才好办事,还要去会会阮弦。”
原来是为自己事忙碌,燕明庭心头跳,感动饱满情绪都快要兜不住,目光都快黏到他身上。
赵夜阑走到属于自己位子上,隔壁便是阮弦,两人简单地寒暄番,他坐下后,便拿起帕子不住地咳嗽。
阮弦问道:“赵大人这身体可是还没好?”
些*员大臣会如何作想。
“赶紧走,今日宴上少与搭话,有事要办。”赵夜阑毫不留情地放下帘子。
“行吧。”虽不知他到底有什事要办,但燕明庭还是乖乖听话,快马加鞭离开此地。
轿子到达琼林苑时,赵夜阑落轿,便看见燕明庭行人站在门外打打闹闹,迟迟没有进去,似在等人。
“赵大人来。”钟越红率先注意到他,冲他招招手。
烛光映亮整个宴厅,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看向沐浴圣恩新科进士,只有燕明庭,偏偏盯着外面人看,身姿
“老毛病,直好不,太医也没办法。”说罢,他又咳两声。
“不如就叫那内弟来为你瞧瞧吧,他在外游历,见识各种疑难杂症,夫人那久治不好恶疾都是他治好。”阮弦道。
“只怕是会耽搁你们事。”
“无妨,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阮弦几番相劝,才终于说动赵夜阑,暗中喜,只希望内弟能治好他风寒,这样也算是搭上桥。
此事说定后,宴会也开始,皇上皇后缓步到场,坐上主座,俯视群臣,和众人客套阵,便开始正题,命新科进士上前领奖赏与授职。
赵夜阑从容走上前:“你们怎还不进去?”
“们都在等你啊。”钟越红说。
“好,既然人齐,就先进去吧。”燕明庭吩咐完,他走在最后面,低声道,“等会你跟起坐。”
赵夜阑:“可是七品。”
宴会按照品级设座,七品只能在最外围,都不定能见到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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