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
是
声呓语。
他没听清，凑近耳朵：“你说什
？”
随后，燕明庭听见他嗫嚅着喊
声：“娘……”——
作者有话要说：
燕明
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听见，反正后面是把药喝进去，高檀总算松口气，小声说：“大夫说喝完药，就让大人静养休息，盖好被褥去去汗，不能再着凉。”
“嗯，你先下去，这里交给
，把门带上。”燕明庭道。
高檀点点头，退下。
燕明庭将人放平，刚盖好被子，赵夜阑就踢开，皱着眉嘟囔道：“……热。”
燕明庭开始脱外衣：“不管你听不听得见，都先跟你申明下，只是想帮你。这外衣在路上淋湿些，所以才脱，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就跳起来打。”
红，好像下找到主心骨，语无伦次道，“刚刚大人又晕过去……们是早上过来，路上好大雨，雨伞根本遮不住，大人他淋湿，然后又去拜拜……就晕，大夫刚走不久，药马上就好。”
燕明庭个大概解情况，拍拍高檀肩膀：“别慌，去看看他，你继续看着这里，药好就端进来。”
“好。”高檀抽抽鼻子。
燕明庭转身去到卧房，直奔床前，赵夜阑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脸颊却有些红，额头全是汗，眉头紧紧皱着，嘴里不知在说些什呓语。
燕明庭摸下他额头，很烫，忧心忡忡地给他掖好被子，却被他脚踢开，神色痛苦地翻个身。
片刻后，他爬上床：“好，看来你同意。”
燕明庭将人搂进怀里，对方身体滚烫，像是个火炉，难怪嫌被子太热。
赵夜阑无意识挣扎会儿，燕明庭轻轻拍着他背，轻言细语道：“不热不热，睡觉就好。”
赵夜阑渐渐在他安抚中安静下来，下意识抱住他。
燕明庭身体微僵，手继续拍着对方后背，瘦弱身躯仿佛随时都能轻易折断。他垂眸看着赵夜阑脸庞，伸出手指，抚平他睡梦中都紧皱着眉头，声音轻不能再轻：“你做都是什样梦？”
燕明庭又去拿块脸巾，打湿冷水拧干，然后把人掰正过来，将湿布搭在他额头上。不会儿，对方又开始踢被子。
“将军，药好。”高檀小心端着药碗进来。
燕明庭坐在床边，把人扶起来，揽着他上半身说：“你来喂。”
高檀刚要喂，又被燕明庭拦下，夺过勺子，吹吹，这才喂给赵夜阑。谁知赵夜阑却吐出来，本能地抗拒喝药。
“赵夜阑，听话。”燕明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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