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吗?”
“这样不好吗?”赵夜阑淡淡笑,“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伤害到,命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燕明庭不置可否,但他直觉认为,这句话里包含许多东西,比如,赵夜阑定曾经历过极其痛苦事,才会说出“再伤害”这个字眼,让他彻底害
“爹,娘,弟弟,这是将军府新进主人,跟来道来看看你们。”
赵夜阑没有多余话,只是盯着墓碑上字,郑重地和他起鞠三躬。
上完香后,燕明庭便沉默,反倒是手下们去墓前唠唠叨叨,说着经历过过那些刻骨铭心战事。
赵夜阑听会,发觉燕明庭不知何时去到树荫下,安静地看着这边,跟座木雕似。
他慢慢走过去,在旁边站着,燕明庭才有反应,玩笑般地指着两个侧墓说:“那里是娘,和弟弟。等死后,也会葬在这里。”
意愿,最后就连钟越红都说:“还是来吧。”
赵夜阑:“……”
本来挺享受事,怎就变得这尴尬呢。
燕明庭扭头看向手下们,倏地察觉到赵夜阑暗中勒下他脖子,似乎不愿松手,笑道:“你们想什呢,夫人轮得到你们来背?”
手下们憨厚地笑起来,高檀也不再强求,很快就被路上野花野果子给吸引目光,转头就不见身影。
赵夜阑凉凉道:“你说这话,也不怕你爹娘气得从棺材板里爬起来。”
燕明庭笑笑,忽然道:“娘带出去骑马,回来后没几天就患急病过世。弟弟身体弱得很,跟完全不样,没几岁就被病魔夺去生命。你说,是不是真天煞孤星?会克死所有亲近人?”
赵夜阑诧异地看向他:“以为你不会信这些鬼话。”
“人总归会有害怕时候,人心总是脆弱。”燕明庭轻声说。
“那就不要有心,不要轻易让别人成为你软肋,那只会是累赘和弱点。”赵夜阑决绝道。
赵夜阑也不担心他安危,只是觉得身上有些热,明明还是三月天,可是两人前胸贴后背,难免体温会升高,而这宽阔后背莫名给人种安心感觉,竟差点睡过去。
到达山顶时,太阳已经快到头顶,赵夜阑软绵绵地站到地上,燕明庭扶着他去旁边树下庇荫休息,然后和手下们准备祭拜事。
赵夜阑看向陵墓,修建得很大,除个主墓,旁边还有两个侧墓。
不会儿,墓碑前香炉飘起香雾。
赵夜阑瘸拐地走过去,燕明庭给他拿三支香,然后站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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