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利用咱们，为什
们还要去保护他啊？”何翠章问道。
“因为顺手解决眼线，对咱们没什害处。”燕明庭说道。
如果他想深入调查父亲
死因，自然是知道人越少越好，何况这群眼线不
定只是去保护赵夜阑，否则赵夜阑也不会想除之，那定是这群人还会监视着将军府动静，于他没有半分益处。索性就将计就计，故作糊涂地将这群人除掉，来多少杀多少，还将军府个清净。
“太麻烦
。”何翠章搓搓脑袋，“这比咱们打仗还复杂得多！”
“就是，这些算计和阴谋，还不如战场上阳谋来得坦荡直接呢。”钟越红附和道。
高檀隐藏很好，怕是没几人能察觉到这个忠心耿耿又有些傻乎乎小厮竟是个高手。
也许是出于直觉，燕明庭只是觉得这小子有些不太寻常。
首先，赵夜阑太放松，明知外面随时可能有人来寻仇，平时出门也只带个小厮。然而昨日两次出门，高檀都因有事而没有跟出去。
其次，赵夜阑口味挑，每日都会让高檀外出亲自采买，这些事明明可以交给其他下人去办，却只要高檀去，而他自己这时便会呆在府里，绝不外出。至于外出采买有何异常，燕明庭暂时还没有查到，只明目张胆地从篮子里拿两回樱桃，并没有什稀奇。
再者，高檀脚步声时而轻时而重，叫人难以分辨，不仔细观察话，很难发觉他功夫。而手上又没有将士们这样厚茧，所以燕明庭断定他是个轻功高手，而昨日那黑衣人两次趁乱逃脱，便是仰仗着轻功。
燕明庭叹气，若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想卷进来，但只要边关安宁，他大军在握，在京中就少不得要被盯上。
先是将赵夜阑贬职，说不定很快就要轮到他倒霉。
可是他还要查父亲死因，不能轻易将大权交出去。而案件过去多年，且……他看眼个比个头大副将们，感到头疼。
这群人跟着他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却只适合听从号令，并不适合动脑。
而他自己在阴谋诡计上面也算不得是个诸葛，顶多是因为接
如果这些都是巧合，那还有个证据，足以证明燕明庭猜测是对。
那就是气味。
因为贴身照顾赵夜阑，平时少不要燃香，身上也或多或少地带些香气。
昨日交手时，他便若隐若现地闻到股味道，回府后又不经意地靠近，在高檀身上闻到同样味道。
既然是赵夜阑设计圈套，那不妨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直到昨夜赵夜阑提醒他将此事告知皇上，他才想通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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